冲着谢司澜使了一个眼神,让下人带着杨氏告辞离开了。

丫鬟跟着上去了马车,检查了一下杨氏,对建安侯说:“侯爷,并未看见夫人身上有伤痕。”

谢司澜:“如若不是严刑逼供,那杨永志是如何让娘说出这样的话的?”

建安候拧眉:“我看杨永志的样子,未必知道这件事。”

谢司澜也陷入了沉思。

最后,建安候上去马车,带着杨氏先回去侯府。

谢司澜中途下去了马车,来到了周济堂。

宋佑宁正打算去市场看看,能不能收购一些需要的草药。

就在门口碰见了气冲冲走来的谢司澜。

“宋佑宁,我娘对你不薄,你居然陷害她!”

谢司澜愤怒的看着宋佑宁。

他想不到其他的理由,这件事定然就是和宋佑宁有关。

不然,放火的是北玉,罪名却在杨氏的身上。

宋佑宁不懂谢司澜来发什么疯,但听见杨氏对自己不薄这几个字,还是嗤笑一声。

“你是指冬日让我站四个时辰,还是用冰水给她洗衣服的事情?”

宋佑宁满脸的嘲讽,“还是说,你让我好好和你说说,你娘对我的磋磨?”

谢司澜不瞎,这些事情他应当都是有记忆的。

此时他有什么资格来指责自己?

谢司澜哑口无言,被噎得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了。

他瞪着宋佑宁,“宋佑宁,冬日干燥,失火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你闹这么大有意思吗?”

宋佑宁一脸看白痴的样子看着谢司澜。

“希望等你侯府失火的时候,你也能有这样的想法。”

宋佑宁说完,就打算离开。

谢司澜被她的讥讽又冷淡的声音刺激到,急急地开口。

“你想干什么?以牙还牙吗?要是让我知道你胆敢在侯府放火,我不会放过你的。”

听见这话,宋佑宁停下脚步,狐疑地看着谢司澜。

他说以牙还牙?

这意思,不就是放火的事情,和他有关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