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王韵兰和霍庚春已经收拾好了一箱子的东西,就是棉被不知道怎么带,老屋没有棉被,只能到时候顺路去她租的地方捆起来带上,不然火车太多行李又重还不安全也不方便。
霍南岳接着秀秀的尾巴到家,见家里烧了炉子,他便脱下军大衣,从裤子兜里掏出几张车票:“火车票我已经买好了,托爷爷的福,咱们能坐一坐火车包厢了。”
原本邢先生是不同意秀秀回北方的,她怀着孩子,最好不要随处乱走,但转念一想,秀秀本就异于常人,这年头的孩子也没有养的那么娇气的。
思来想去就给开了后门,让他们坐包厢回去,免得磕了碰了,到时候他找谁哭去?
“还是邢先生想的周到。”
王韵兰接过车票看了一下,是明天中午一点二十分的车票,她想的是,买京城首发票,到时候她们几个人把秀秀围在里面,避免有人碰着她就好,结果邢先生直接给开了‘后门’。
“还有回到北方,邢先生让人准备了汽车。”
邢先生也是煞费苦心,他把自己的配车名额和老杨换了下,在京城,老杨坐自己的车,而老杨留在北方的车就借给邢先生,让他们开回去。
“那正好,去把我家的棉被揣上,还有你们夫妻俩的行李自己拾掇好。”王韵兰心里感谢邢先生,没白把儿子送给他。
她秉承尊重他们的心思,并未准备他们的行李。
“行,那我们先去收拾东西。”
霍南岳知会一声,就带着秀秀回了房间,让媳妇在床上坐着,自己则收拾他们的衣服。
“我这存的假期正好都用在年节上了,我磨了丁先生一个小时才磨下来。”
“啥意思?”
秀秀脱下外套,观察着自己圆乎乎的肚子,心里寻思着到底怎么看出来怀的是男是女,忽闻霍南岳叽叽喳喳的说话,下意识的回了一嘴。
“我一年共有三十天年休假,除去之前休过的四天,共有二十六天,丁先生只批了我十二天,所以咱们在北省也待不了几天就得回来。”
霍南岳算着自己的假期,等到媳妇生产前有五天陪产假,生产后还有30天的护理假,孩子不满三岁时还有每年五天的育儿假。
这点假期都要省着点用,就怕到时候媳妇需要自己,能够及时有足够的假期余额申请。
“十二天还不够你玩儿啊?话说你在北省有玩的好的兄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