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延礼公子哥作派惯了,再加上父母权势显赫,是以愈发嚣张,对边城这种几乎从零起家的颇为不屑。
他视对方为无物一般,夺过沈玄清的包,手也自来熟般,探向对方的腰肢。
就在指尖距离弧度1厘米之际,边城重拳出击,直直砸向男人的腹部。突如其来的剧痛,引得司延礼弯下了腰,也引来沈玄清不可置信的目光。
她俯身搀住摇摇欲坠的男人,错愕不已:“边城,你是不是疯了!”
“是,疯了!沈玄清,真有你的,你总有让人疯的本事!”男人的目光掠过她那纤软的手,在手触及另一个男人胳膊的时候,内心的涌动达到了前所未有的起伏。
眼见对面人无法沟通,沈玄清亦不打算继续和他对质,只是问弯腰捂腹的男人:“你还好吗?要不要去医院。”
司延礼忍痛抬眸,惨笑一声:“清清,你不要担心,放心,死不了。”言罢,似挑衅一般,另一只手覆上了女人的手背,以示安慰。
分明是三个人的故事,历史主角竟然沦为看客。边城自然心有不甘,垂于身侧的拳头握得咯吱响。
知晓他的脾性,唯恐他继续情绪性动手,沈玄清先他一步,斩断他的动向:“边城,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动手,我现在立马报警”,她边说边摁下电话键盘,一边用眼神去探究男人的情绪。
只见对面人腮帮子快速起伏,喉结上下滚动,似在隐忍,又似在发火的边界。
见状,女人补充道:“应该生气的人是我,你们两个都是入侵者,明白吗?我不想因为我,闹得这么难看,你明白吗?”
她语气不紧不慢,一半劝诫一半生气,倒是让边城起伏的胸膛渐渐趋于平缓,身侧捏紧的拳头也慢慢松开。
“好,沈玄清,今天就冲你这句话,我不动这小子,但凡再有下一次,我定打得你小子满地找牙!”边城将女人推到一旁,自上而下注视着司延礼。
后者正兀自盘算如何重新追回心心念念的女人,压根没将眼前人的话听进去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