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似是习惯了,也无所谓一般,边城冷静回复:
“高中的时候。那个时候,我爸喝酒又家暴,为了保护付敏,我经常和他对着干,也经过挂彩,这些你都知道。”
往事一幕幕翻涌,待热茶入腹,男人继续说:
“后来,我经常请假甚至休学,就是因为付敏需要人照顾。直到......”
男人闭了闭眼,又缓缓睁开:
“直到我那个死鬼老爹在醉酒途中被撞死,家里拿了赔偿款。可笑的是,付敏却因痛失爱人,再加上常年饱受精神折磨,患了这个病。”
命运专挑苦命人,麻绳专挑细处断,指的或许就是边城这种情况吧。
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再加上,再加上,彼此耳鬓厮磨过,即使想要忽略,也很不容易。
沈玄清轻轻叹了一口气,给他们的话题做了总结:
“边城,一码归一码。我理解你,谅解你,但是......过去就是过去了。人,不能两次淌同一条河流,那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