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不是和李警官一起过去了吗？该不会......呜呜，你跟妈说实话，该不会，他有什么意外吧？”

哭是女人最好的武器之一，但是先决条件是哭泣的那个人在你心里有一定份量，你在乎她，重视她。

可是，从眼下来看，付敏并不是这个人。

抽噎声像小虫子一样往男人太阳穴里钻，他将电话拿远，提高分贝：

“别他妈哭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死了儿子呢！”

付敏一噎，有短暂的惊愕：

“阿城，你怎么能.......”

边城没给她继续说话的机会，直接挂断电话。

下午的太阳不容小觑，他坐的地方，没有树荫遮挡，是以这会额头及脖子上都凝了一层薄汗。

但是，男人似乎感觉不到热一般，仰面闭眼，对着刺眼的阳光深呼吸几口，这才缓缓睁眼。

回旅社的时候，他曲指敲门：

“好了吗？我进来了？”

清亮的女声自门内传来，男人弯弯唇，推门而入。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沐浴露的香气，他吸吸鼻子，正是那熟悉的甜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