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稳后,边城捞过一旁的干毛巾,囫囵地替沈玄清擦着微湿的头发。 她左右躲闪,终是螳臂当车。 既然打不过,那就干脆破罐子破摔吧。 女人像牵线木偶似的,任男人粗鲁地在她脑袋上来回擦拭。 闷闷地女声自毛巾下传来: “你刚才和司机说什么了?” 男人扯着毛巾的两角,裹着毛绒蓬松的脑袋,将人往胸前带: “你想知道?” 他目光狡黠,一看就憋着坏。 沈玄清拍掉他的手,将毛巾丢回他身上,挪了挪屁股,与他拉开距离。 边城低“嗤”一声: “小白眼狼!” 女人眯着双眼,红唇紧抿,眉头微蹙,无声地和他对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