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拥有撒旦的能力？”云鹤闲惊叹。

克劳利摘下墨镜，将它戴在云鹤闲的脸上，耸肩道，“有呀，不过，当我和他发生冲突的时候，这些就不会听我的了。毕竟人家是地狱之主嘛。”

透过墨镜，云鹤闲竟然能看的他们身上散发着颜色，亚茨拉斐尔和克劳利的身上——都是金色。

区别在于，亚茨拉斐尔的更浓郁一些，而克劳利的则少很多。

“这是什么？”云鹤闲问。

克劳利拍了拍云鹤闲，“善果、功德……随你怎么称呼，有了它就能看到别人过去做的事儿的好坏。”

“给我的？”云鹤闲惊喜。

克劳利顺手把墨镜拿了回来，戴在自己脸上，“开玩笑，给你看看就得了。别以为我没在生气。”

所以……

就是放这里让我眼馋一下是吧。

要不要这么记仇啊，恶魔先生？

云鹤闲无语的看着克劳利。

克劳利得意洋洋。

“快看看上帝给了你什么吧！这个世界的上帝不知道哪里去了，不过还有我们的上帝呢。”亚茨拉斐尔略显激动的说。

没有一个天使会不憧憬上帝，即便是社畜天使。

云鹤闲的脑袋被敲了一下。

他打开了［上帝之眼］的说明——看破一切伪装、破绽、幻术与变形（最高大于自身三个大境界），必要时预知未来（非常随机）。

“看起来和［重瞳］［天使拉结尔之书］的能力有些重复。”云鹤闲牙痒痒，该不会是上帝把它们融了吧？

“啊——我就知道，上帝没什么用的。”克劳利哈了一声，说道。

亚茨拉斐尔皱眉，“No…呃，你不能这么说！上帝创造了世界——”

“然后诱导人们战斗，又默认了天堂和地狱的最终之战！”克劳利反驳说。

“不、嗯……我们不谈论这个，克劳利。”亚茨拉斐尔想反驳他，但这里已经是他们难得能放松的地方了，他不想把事情闹僵。

于是天使平静的说，“我们一般不在休息的时间讨论工作，恶魔。”

“OK，sorry.”克劳利反应过来，迅速道歉道，“前几天撒旦和我交流来着，有点儿应激了。”

“最好是，你要是真的在说上帝坏话，我们就该绝交了。”亚茨拉斐尔嘟囔，“我不喜欢这种朋友。”

“得了吧，你喜欢我喜欢的不得了。”克劳利一脸不信。

亚茨拉斐尔看了他两秒，转身就走。

克劳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