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锦书依言上前一步,身姿修长,一袭月白色长袍衬得他愈发清雅,眉眼含笑,嘴角轻扬,神色间透着股书卷气,回道:“阿爹,我们已然见过了。”
“哦?已然见过?”裴言川不禁微微一怔,眼中满是疑惑,目光在江归砚与裴锦书之间来回流转,继而追问道,“这是何时的事儿,我怎未曾听闻?”
江归砚欠了欠身,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不紧不慢地应道:“回裴将军,是昨日见过的。”声音平和沉稳,让人听着心生暖意。
“哦?已然见过?”裴言川不禁微微一怔,眼中满是疑惑,目光在江归砚与裴锦书之间来回流转,继而追问道,“这是何时的事儿,我怎未曾听闻?”
江归砚脸上挂着笑容,不紧不慢地应道:“裴叔叔,是昨日见过的。”声音平和沉稳,让人听着心生暖意。
裴言川神色一正,看向裴锦书温和说道:“锦书,你陪陆公子去外面转转,我和星慕有些话要单独聊聊。”
“是,父亲。”裴锦书乖巧应下,抬眸望向陆淮临,二人并肩,一同踏出殿门。
待他们离去,裴言川转头看向江归砚,目光中满是亲近与感慨:“星慕,如今四下无人。今日前来,实则是想同你唠唠尘哥与江俞的事儿。”
见江归砚面露疑惑,他又补充道,“叔叔与你父亲自幼一同长大,私下里一直这般相称。”
江归砚心头疑云密布,迫不及待地追问道:“裴叔叔,那江俞究竟是谁的孩子?为何他们都说……”
裴言川微微叹气,陷入回忆:“江俞的确不是尘哥的孩子。想当年,你还未降生于世,有一晚,我们几个兄弟相聚饮酒,那场景至今历历在目,我记得分明,我是最后醉倒的,在那之前,我还亲手将尘哥扶进了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