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归砚走在路上,突然感觉到一阵头晕目眩,沿着记忆,扶着一旁的栏杆,一步步往主殿走去,终于,跨进主殿的门。
但是他感觉整个世界都开始天旋地转起来,突然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南宫怀逸看见一个身影倒下,心中一紧,快步赶来。待看清是江归砚晕倒在地,他神色大变,三步并作两步冲到近前。
“小师弟?小师弟你怎么了?”南宫怀逸轻轻摇晃着他,见他没有反应,一把将他抱起,快步向内室走去。轻轻地将江归砚放在床上,为他整理好衣物,盖好被子。此时的江归砚依旧双目紧闭,没有丝毫苏醒的迹象。
南宫怀逸将神魂外放,感知江归砚的情况,神色一变。
“言礼,去药峰将老七请过来。”南宫怀逸超门口吩咐道。
江归砚躺在床上,双眼紧闭,眉头紧锁,脸上的肌肉因痛苦而微微抽搐着。
冷汗从他的额头不断渗出,滑过脸颊,浸湿了枕头。他的呼吸急促而紊乱,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了咽喉。
江归砚的身体开始颤抖,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不自觉将自己蜷缩起来,泪水不受控制地从眼眶中涌出,划过脸颊。
南宫怀逸轻轻抓住江归砚的手,灵力缓缓注入江归砚体内,帮他梳理体内的紊乱的灵力。
瞧着江归砚的脸色好转了一些,才微微松了口气。
“大师兄,出什么事了?”白若安推门进来。
“快过来看看,小师弟晕倒了。”
白若安轻嗤一声:“整日遮遮掩掩的,最是惜命,他能出什么事?”
大师兄无奈地看向白若安:“老七,他再怎么说也是咱们的小师弟,总归是有情意在的,别这么说他。”
白若安撇了撇嘴,慢悠悠地走上前,随意瞥了一眼江归砚,伸手搭上他的脉搏,神色猛的一变:“他这脉象怎么如此紊乱?像是梦魇,却又不是,怎么会这样?”
“我也不知为何会如此。”白若安皱起眉头,陷入沉思。南宫怀逸在一旁也是满脸忧虑,气氛一时凝重起来。
“他近日里可有什么异常之举?”白若安缓缓开口。
南宫怀逸仔细回想,却摇了摇头:“并未发现有何异常。老七,如今该如何是好?
南宫怀逸再次陷入沉思:“这段时间小师弟的生活与往常并无不同…等等,他昨日闯进地牢救了一人,或许与他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