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嚼着菜心,神情淡淡的看着他,咽下,轻轻道:“我讨厌这样命令我的口吻,我的事,你最好少管。”
被子下是她光溜溜的身体,谢烙没给她穿衣服,此时白净的锁骨暴露在空气中,暴露在他眼前,他喉结滚动,眸色浓如墨,无视乐知秋张嘴要吃粥的样子,把碗放在桌子上,直接往她脖子上咬了一口。
很重,痛到乐知秋皱着脸。
“谢烙!你他妈属狗的!”乐知秋铆足了劲推开他,揉着被他咬的地方,湿漉漉的,是他的口水。
“我是属狗的,却只愿做你的忠犬。”他说的郑重又认真。
倒搞得乐知秋过分了。
别扭的没说话,半晌才开口:“我还饿着。”
谢烙低头轻笑了声,拿起碗,接着一口一口的喂她。
吃完后,谢烙说带她去个地方,她收拾了一下,被他紧紧地牵着,出了门。
距离不远,两人走路前去,就当锻炼乐知秋的小身板了。
穿过两个街道,停在了一个位置偏僻的地方,这里有一间瓷黄装修的房子,门头写着“秋烙”的名字。
乐知秋眉头突跳,心跳停了几拍,轻声问:“这是?”
“我的工作室。”他回答,然后拉着她进去。
工作室的装饰很素雅,很有艺术的气息,而对乐知秋这样对艺术极其敏感的人,是欣赏不来的。
工作室很小,也没几个人,三个。
原本三个人想上来认识认识,被谢烙一个眼神制止了,他小气到谁都不能接触乐知秋。
他把她拉到自己的办公室,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很熟悉的雕塑,熟悉到每一个轮廓都与她重叠。乐知秋浑身发冷,脚步慢慢挪到雕塑前,情绪很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