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易中海便站在院子中央,背着手跟人闲聊。见到谁,他都会故意提起李长生。
“哎,你们说,这李长生平时不怎么搭理人吧?院里的扫院子、修东西,他啥时候出过力?这人呐,就是自私,光想着自己。”
阎埠贵则在另一边添油加醋:“我说啊,这李长生对长辈也不怎么尊重。平时见了老易连个好都不问,真是没一点礼数。这样的人,配当先进家庭?”
刘海中更是阴险,找了几个闲着的妇女说道:“你们还记得贾张氏那坛咸菜吗?当时谁都说看见李长生在院子里转悠,保不齐就是他拿的。你们说,一个偷拿邻居东西的人,能是什么好东西?”
这些话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在四合院里传开了。
贾张氏听到有人提她那坛咸菜的事,立刻跳了出来,站在院子中央嚷嚷:“可不是嘛!我那坛咸菜丢了的时候,李长生刚搬进来,我早就怀疑是他!平时看着不声不响,谁知道私底下干啥事儿呢?”
秦淮茹更是添油加醋:“张婶儿说得对!李长生平时看着吊儿郎当的,谁知道他有啥鬼心思。再说了,他一个外来户,怎么配跟咱们这些老住户争先进家庭?”
一时间,李长生的“恶行”被传得有鼻子有眼,整个四合院里几乎没人不议论他。
然而,面对这些流言蜚语,李长生却显得十分淡定。他每天依旧早出晚归,忙着红星机械厂的工作,回到四合院后,也只是简单洗漱,回屋看书或练拳,对院里的指指点点充耳不闻。
“这小子还真是能装。”刘海中站在自家门口,看着李长生的背影,咬牙切齿地说道,“都传成这样了,他还能这么淡定?”
“就是,越这样,越让人觉得他有鬼。”阎埠贵冷笑道。
“别急,他装不了多久。”易中海眯着眼说道,语气中满是算计,“等街道办来人时,咱只要再添把火,他就彻底完了。”
然而,李长生的淡定并不是没有原因。他早就察觉到院里这些人的小动作,但他并不急着反击。
过早出手只会让这些人更加得寸进尺,反倒不如将计就计,看看他们到底能玩出什么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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