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你可别说什么燕王收受贿赂嗷。
“原来如此,孤就知道孔爱卿为国为民,起来吧。”朱雄英虚扶了一把。
“谢殿下。”孔讷擦了擦冷汗,站了起来。
伴君如伴虎,果然不假啊。
朱雄英小小年纪,给人的心理压力不是一般的重啊。
孔讷重新坐好,和朱雄英聊了起来,大多都是些陈词滥调的场面话。
李景隆来到朴国昌住的地方。
“姓朴的!朴国昌!给我出来。”
“哎,哎,谁大胆敢叫……哎呦,小公爷!”朴国昌走了出来,刚还想说谁敢叫自己大名儿。
定睛一看,这不是拖把少年李景隆吗?
“朴国昌,跟我走,我表弟要见你,麻溜的。”李景隆也不废话,抓着朴国昌就走。
朴国昌赶忙停止脚步,“你表弟,你是说太子殿下吗?”
太子要叫自己过去?
完了,不会吧,不会是要清算我了吧?
不会也把俺老朴赶去跟太上皇一起要饭吧?
“你废什么话……快点走,别逼我拿水枪呲你嗷。”李景隆拽着朴国昌就走。
朴国昌一听这话,也不敢反抗了,麻溜的跟着李景隆走了,被李景隆的水枪呲一下,俺得洗八回澡。
朴国昌心慌慌,太子殿下啊,俺老朴没跟太上皇有来往啊。
俺也没拿你母后的嫁妆啊。
赶了太上皇,还要赶俺吗?苍天呐,大地啊,俺朴国昌如履薄冰了一辈子,临了俺还要去讨饭,了此残生吗?
悠悠苍天,何薄于我!
“小公爷,您慢点,慢点。”朴国昌喘着粗气道,我年纪大了,比不得你年轻人啊。
“说起水枪,你说我要是让我表弟给我在水枪上盖上传国玉玺,那我的水枪是不是谁都能呲了,我就是奉旨呲人的那种,谁不让我呲,谁就是藐视皇权,对不对?”李景隆脚步慢了下来,琢磨道。
“小公爷,理论上是这样的。”
“那被我呲的人是不是还不能还手?”李景隆又问。
“理论上来说,是这样的,盖上了玉玺便是御赐之物了,若是还手也是藐视皇家,论罪当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