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带着滇越城的百姓安居一隅。
“这话说出来,恐怕谁都不会信吧。”
“目的没达到,他又怎么会走,那么执着的一个人。”
陈末立刻就像找到了知己一般,连连点头:“是啊!我也这么觉得的,但是他真的走了!”
“你们为什么就不能相信我!”
张良没说话,默默站起身:“明日在下会安排人,将你们押送到咸阳城,这一路,你可以想想。”
“若是说出小公子在哪里,也许陛下和太子,还能给你个痛快。”
这几日,黎普每日都红肿着眼睛。
哪怕韩信不是和黎普一样,和胡亥相伴长大的。
但也有很多感情。
黎普每日都去别院,去胡亥的房间,摸摸这里。摸摸那里。
“胡亥,你怎么就走了呢?”
黎普哽咽着打量着房间的摆设:“我们还说好,日后韩信杀敌,你出谋划策…”
“我……我坐享其成…”
黎普吸了吸鼻子,坐在胡亥的床上,看着他叠的规规整整的被子,不禁悲从心中来。
“是我不好,我不能为你报仇,是我对不起你。”
黎普将脸埋在被子上,放声大哭。
站在房门外的韩信心里也有些不舒服。
“真是不敢相信,小老头就这么就走了……”
韩信对着张良感慨道:“我们…还去南越郡接那两个外国人一起游街么?”
淳于越这几天,头发已经全部花白。
别看他嘴上嫌弃,心里也有一点点的嫌弃胡亥。
但也是一把屎一把尿带大的孩子,这一下就像突然丧子了一样。
“走,在下要带着爱徒的意志,完成爱徒没有完成的事。”
淳于越看向远处:“在下要替爱徒,完成他没完成……”
“吱嘎~”
身后的房门被猛地拉开,黎普红着双眼,眼眶中还有热泪,脸上却带着喜悦之色。
“快!快去通知阴嫚姐她们!胡亥没死!”
黎普扬了扬手中的信,欢喜道:“胡亥留了信!他去了西羌!”
这么多天过去了,黄羊部落终于受不了胡亥每天的碎碎念。
也终于想到了办法该怎么解决胡亥这个问题。
祸水东引,借小公子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