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墨在奶妈的抚养下,艰难辛苦的长大,最终在奶妈离世后,从她的遗书中知道了真相,这才找上门来。
秦乾清楚记得,那日父母哭的是多么凄苦。
当时明明是在自己家中,他却手足无措的像个外人。
纵然那日过后,秦傲风依旧宣称自己还是他的孩子。
但没过多久,就被儿大不与父母同住的借口赶出了秦府。
随后数月,流言渐起。
有人说他是大武故意安排的旗子,先前的风头也不过刻意为之。
率领十万人击退大武百万联军更是计谋,目的就是为了彻底获取女帝的信任,好无声无息的拿下大夏。
随后便是秦墨得意洋洋的拿着圣旨率领军队踹开了他家的大门。
秦傲风怒斥是自己瞎了眼,才抚养出一个狼心狗肺的畜生。
面对一切流言蜚语,他默不辩解,就这样锒铛入狱,被剥夺了一切。
又是寒风呼啸,秦乾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此时此刻他已经感觉不到寒冷,反而热的出汗。
“我快死了。”熟读医书的秦乾自然知道这是快要冷死的前兆,不过他没有慌张,反而一脸解脱的坐在哪里,闭目等死。
就在此时,伴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仓库的大门被人猛地踹开,刘管事那张肥腻可憎,小心翼翼的脸探了进来。
以往趾高气昂的他,如今语气却出了奇的卑微:
“秦……上,上柱国,陛下想见你。”
“夏映雪见我做什么?”
刘管事吓得缩了缩脖子,除了这位大夏军神,曾经的上柱国,还有谁敢直呼女帝的名字。
他卑微的摇了摇头。“陛下的事情,我等下臣,可不敢揣摩。”
秦乾冷笑连连,吃力的站了起来。
反正命不久矣,在人生的最后关头见见哪位曾经被自己一手扶持的女孩也未尝不可。
眼巴巴的看着秦乾要离开仓库,刘管事极尽卑微的说道:
“上,上柱国,我,我对你的刁难那都是有人命令,实在不敢推辞啊。”
“还请你大人有大量,就把我当个屁一样放了吧。”
秦乾冷冷一下笑,问道:“谁让你做那些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