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儿别压着,哼出来。”容寂在她身上撩拨,诱导着她。
被他迫出媚声,她的嗓音往往都压得很低,细细弱弱羞于启齿,全身雪肌泛粉。
卿言理智残存,忍不住的那声破出的同时,埋首进他的胸前,不让他看到她面上的神情。
“言儿的声音动听极了。”容寂薄唇辗转回她的唇上,吞咽下她的娇吟。
今夜就两次,多的她不许,从他身下翻滚到靠墙边,防着他再来。
容寂怕她着凉,把她拉转回来,眼底含着兴味调笑,“攒着,以后每夜向言儿讨要一点。”
多来几次就休息两日,次数少那就夜夜都来,由着她选。
听他那话,卿言腿都在发抖。
他们做的是夫妻之间该做的事,区别就是频繁一点,她总不能因这个把他赶去书房吧。
成婚后,容寂仅仅恣意了两夜,卿言癸水来了,接下来要素个五六日。
夜里回来卿言才告诉他,容寂眉间收聚,眼神奇怪盯着她。
卿言身上冷,裹着锦被坐在床上,疑惑朝他望去。
“如此频繁言儿没怀孕?”容寂说的直白,坐在榻边,握住她一只小手。
卿言面颊生热,这么多次他都没给她吃避子药,原来是想让她怀孕。
容寂面色忽而凝重,立即派人去请大夫。
老大夫隔着帘幔给她诊脉,容寂就坐在一旁等候。
“脉象如何?可是曾吃过避子药伤了身子?”容寂难言的紧张。
老大夫收起搭在她腕间的丝帕,捋着花白胡须,“王妃服用过的避子药不损身,王爷不必过于担忧,女子身体各异,有些容易有孕,有些不易有孕,王妃的身体无碍,怀孕只需多等些时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