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遇到一些变态,成为他们的禁脔,但至少还可以苟延残喘一段时间;要么遇到饿了很久的人,成为他们的盘中之餐。
就跟她的女儿一样。
她只是睡了一觉,女儿就被人偷走了,等她好不容易找到的时候,只剩下一堆白骨。
可她甚至没有勇气为女儿报仇。
因为,她根本不是那些男人的对手,甚至,他们很可能会连她也吃了。
她不仅没能为女儿报仇,还为了一口吃的,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继续伺候那几个男人。
一个长得漂亮又没有异能,也不能自保的女人,似乎只有依赖男人,才能在这残酷的末世求得一线生机。
午夜梦回的时候,她无数次对自己麻木且恶臭的灵魂厌恶作呕,但是,饥饿口渴的感觉太难熬了,她还是想过下去,哪怕像粪坑里的蛆虫一样阴暗,她也要活下去。
那几个男人不需要她动手,很快也死在丧尸的口中。
每死一个人,她心中就病态地得到了一丝慰藉。
幸好,他们都会死。
陈功担惊受怕了好几天,今天终于放松下来,他压抑太久,再加上酒精上头,根本不把这三个女人当人。
不止对她们言语辱骂、拳打脚踢,还用道具对她们进行凌辱、虐待,无论她们怎么求饶他都无动于衷。
甚至,她们越求饶,他就越亢奋,下手也越狠。
眼看一个女人就要被他活活勒死。
周雅突然从地上起来,缓缓走到一个摆放花瓶的地方,双手将花瓶紧紧地握着,一步一步走向陈功。
陈功正在亢奋之中,他享受这种折磨别人的感觉,令他不可自拔,根本没有注意到,背后的危险正在一步步逼近。
“嘭!”
一声闷响之后,花瓶破碎,陈功的后脑勺也开了花。
血液像喷泉一样喷涌而出,溅的到处都是。
周雅的脸上满是血液,她却丝毫感觉不到害怕,甚至,心中还被激起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畅快和暴虐。
她歪了歪头,嘴角缓缓咧开一个兴奋的笑,嘴角都快咧到耳根了,看上去诡异至极。
“难怪你们男人这么喜欢折磨女人和孩子,原来这就是暴力的滋味,我爱上这种感觉了。”
陈功捂着后脑勺的伤口,想反击,却只觉得眼前一阵头晕目眩。
他的后脑勺伤的太重了,再加上喝多了酒,此时大脑很难保持清醒。
周雅弯腰捡起地上的花瓶碎片,手指被碎片扎伤,血液顺着打湿她白皙的手臂,她却好像根本感觉不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