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揽月没想到他真的会跪下，心口剧烈地跳动了一下，脸上故作镇定，问道，“知道你错在哪里了吗？”

莫随风说道，“我不该对你说那些伤人的话，也不该明明喜欢你，却懦弱地不敢承认。”

云揽月心中的气一下子就消了。

“你起来吧。”

莫随风没有起来，而是问道，“你真的不生我的气了？”

云揽月点了点头。

莫随风问道，“我们以后还是夫妻？”

云揽月又摇了摇头。

“不是。”

莫随风，“……”

“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云揽月说道，“我们现在是有兴趣就在一起，没兴趣就分开的关系。”

“恰好我们现在对彼此都有兴趣，那就在一起，等以后有一方不感兴趣了，或者双方都不感兴趣了，随时都可以叫停这段关系。”

莫随风，“……”

这些话真是该死的熟悉。

“你不是说你不生气了吗？”

云揽月认真脸。

“我没生气啊。”

莫随风嘴角抽了抽。

“你没生气为什么不承认自己是我老婆？”

云揽月认真道，“因为我觉得你之前说的话有道理，这世上没有任何一种关系是可以永远在一起的，无论是亲情、友情还是爱情。”

“夫妻关系，也不过是彼此喜欢的时候在一起，不喜欢了就分开的关系。”

“末世之前尚且可以离婚，末世之后，婚姻关系更是名存实亡。”

“所以，我当不当你老婆又有什么区别？”

莫随风心底涌起一股酸涩和空虚的感觉。

这种分明已经拥有眼前之人，却好像随时都会失去的感觉，让他不舒适、不适应、不接受。

“你还想离开我？”

云揽月笑得天真。

“我现在很喜欢你，自然不会离开你，不过……”

“以后的事情谁说得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