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揽月捏起他的下巴,调笑道,“我是不知廉耻、有辱斯文,那跟我颠鸾倒凤的你,岂不是衣冠禽兽、斯文败类?”
【叮!好感度-5,当前好感度15】
云揽月,“……”
得,还说不得了,一说实话,这人就恼羞成怒了!
好感度来得快,减的也快,不愧是十六岁的少年郎,就是经不住逗。
“好啦好啦,逗你玩的,还不高兴了。”
唐风吾拧起眉头。
“哪有女子如你这般浪荡的!”
云揽月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那你今日见识到了吧?”
唐风吾,“……”
“牙尖嘴利!”
云揽月,“多谢夸奖。”
唐风吾看着她眼底的坏笑,猝然意识到,自己刚才那样跟一个女子起口舌之争有多么幼稚,顿时暗自气恼。
他坐到云揽月身旁,喝了一口酒,望着窗外的月光,一言不发。
云揽月举起酒杯。
“干杯!”
唐风吾拿着酒杯的手微微一顿,最终还是缓缓伸出手,与她的酒杯轻轻碰了一下。
“干杯。”
云揽月将杯中酒仰头一饮而尽,脸上绽放出如春花般灿烂的笑容。
“这就对了嘛!”
“你年纪轻轻,为何总是苦大仇深的模样?”
“婚姻可是女人的第二次投胎,我第一次投胎,爹不疼,娘早逝,第二次投胎又来到这鬼地方,我都没整天愁眉苦脸的。”
“难道你比我还凄惨吗?”
唐风吾拿起酒壶,将酒杯斟满,然后一饮而尽,由于喝得太急,一些酒顺着他滚动的喉结滑落进衣领。
他依旧沉默不语。
云揽月自顾自地说道,“我以前有个未婚夫,然而,我连他的模样都无从知晓,我爹就嫌他家境贫寒,自作主张地替我退了婚,还为了攀附权贵,将我送给一个年龄比他还大的人做妾室。”
“我娘走得早,他不到一年就另娶新欢,无人疼惜我,关爱我,我只能如野草一般,独自顽强地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