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你做的?!”
上辈子傅辞年从没在她面前做过饭,傅辞年永远都是矜贵优雅的。
傅辞年一只手搭在餐桌上,弯下腰来,另一只手点在苏槿月的鼻尖,宠溺的说道:“不是我做的,还能是谁做的?虽然没你做的好吃,但勉强还能入口。”
傅辞年早年有出国留学过,简单的餐点他还是能做的,只不过,出国的时候,这些餐点都吃腻了,回国后,他自己就很少动手了。
好多年不做,感觉厨艺都生疏了。
苏槿月感觉出了傅辞年话里的失落和不自信,赶紧打起精神安慰他。
“这早餐卖相不错,肯定很好吃!”苏槿月抬手摸了摸傅辞年还有些潮湿的头发,夸赞他,“老公,你真的是太棒了,什么都会,简直是全能的!……”
傅辞年今天起的很早,锻炼了一个小时,然后洗了澡,才过来做早饭。
所以,头发还没有干透。
只是,感受着苏槿月的手搭在自己的发顶,甚至还偷偷挼了两下,傅辞年眼神有些不对劲了。
他昨晚睡着后,做了个梦,梦到他和苏槿月谈恋爱,但梦里的自己比苏槿月小,自己还不知羞耻的叫苏槿月‘姐姐’!
梦里的苏槿月最常用的夸赞方式就是摸自己的头,梦里的自己很受用,但现实的傅辞年却有种被冒犯的感觉。
不是那种令人不悦的想要立即纠正的冒犯,而是仿佛在男女关系里好似被对方压制的感觉。
但自己做的梦又不好意思说给苏槿月听,而且苏槿月这时的行为不深究的话,似乎也没什么问题。
傅辞年郁闷,但他还是急中生智找到了合适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