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狡猾的祁国人,昨天驿馆闹出了些动静,必然是那时候,祁国国君转移了。”

秦相立刻就反应过来,有些焦躁,左右走了两圈。

“哼,他们就算转移出去又如何,前日起,城门那边就开始严查,他们就算从 驿馆转移,也必然在帝都,出不了城。”

“属下立刻派人去搜,只要在城里,就总能找到他们!”

“回来!谁让你大张旗鼓去搜的,皇上的颜面还要不要了?何况咱们秦国不能背负这个骂名,即便要查,也只能暗地里悄悄的查,这样明目张胆,岂不是告诉了人,这是我们秦国干的。”

“那相爷,咱们暗地里搜,只是这样,怕是得多费不少功夫,找起来难度也更大。”

秦相脸上却带着几分狠色和讽刺:“不用,祁国国君便是躲出去了又如何,自然有办法把他逼出来,驾车,本相要进一趟宫中。”

他倒是不行了,若是皇上召见,祁国国君难道能拒而不见,他必然能把人给逼出来。

而这时候,英国公没有耽搁,带着刺客进宫,先秦相一步到了宫门口,求见秦君。

“大人,您为何这样匆忙就来见秦君,这事儿秦君未必能给咱们说法,您不是说了这事儿不是燕国人干的,跟秦君有关系。”

“正是这样,咱们才要先下手为强。秦君派去刺杀的人没能杀得了皇上,必然不会善罢甘休。这个时候他们也必然发现皇上已经藏起来了,他们不能明目张胆的找人,不想背负天下人的骂名,那你说他们会怎么做?”

他这样着急忙慌的赶着进宫,可不是因为气氛和冲动。

纵然这一次损伤惨重,死了不少侍卫,连他的亲信都折了两个,但这是留下来就必然要付出的代价。

心里虽然心痛,但他早有准备,不至于冲动。

但若是要抢得先机,他就必须表现的气愤冲动,所以染血的外袍都没换,只随意上了一些伤药酒进了宫。

“你说什么,祁国的英国公一身是血在宫外,脸上带着悲伤和气愤?”

秦君脸上带着些喜色,这是不是说明相国动手成功了,把祁国国君给杀了。

不然这会子来见他的应该是祁国国君,而不应该是祁国的英国公。

“既然如此,宣他进宫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