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安市南部约二十公里的地处,有一个小地名为翁厝桥,此处丛山峻岭,茂林修竹,最是红尘中隐蔽闲居之人的一二等去处。
晚唐翁承赞因政途角逐,辞官隐居于此,傍溪筑宅,故名“翁厝桥”。‘厝’还有一层意思,就是把棺材停放在这里,等待下葬,意为翁氏已将此地视为自己的埋骨之所。
在翁厝桥的东北边上有一处荒僻之地,立有一所荒庙,名为“灵水庵”,庵院尘封已久,破败不堪,两旁却是树林环萌,也算得一个清幽之地。
庵院外不远处的道路上,一个穿着灰衣的僧尚正在朝着庵院靠近,只见他左手抱着右臂,脸色苍白,脚步缓慢,一步步的向着庵院的大门走去。
他脸上给人一种阴狠邪异的感觉,此人正是阿僧,上次他用软香魂迷昏林柔后,带到旅馆房间正准备做事,不料自己的师兄阿只突然杀进来,他费尽心计偷袭了师兄阿只一掌,再奋力和他对峙一记,饶是如此,都让他受了不小的内伤。
行至于此见这里有座庵院,便正好可以坐下来休息,稍微调整一下伤势,但当他走近大门时,却听见里面传来三个人的争论声。
“大哥,依我看,咱们直接杀进武术管,杀他个片甲不留,再逼问灵脉下落,就不怕他不说?”
“不妥,此番要慎重考虑,不可鲁莽行事。”
“大哥说得对,要想一个万全之策,何况他们还有一个叶秦,实力莫测,二哥你不要犯鲁莽!”
“三弟,你可是最先去挑衅武馆的啊?怎么现在反而说我鲁莽了?”
“我这不是吃一堑长一智嘛,再说,你不也没在他手上过两招,还不是败下来了。”
“我那是大意了,他连我的暗器银针都要闪躲,可见他并不是气修高期,还没有内气护罩!……我们大哥已经气修高期,加上我们两人,难不成还怕他会翻起什么风浪不成?”
“话虽是这样说,但武馆内还有多少高手我们知道吗?我认为,这件事要通报上级,让上级来处理,反正我们就算拿到了灵脉,也不能食用,这种苦差还是交给他们去做吧?”
“交给他们去做?那怎么行!好歹是我们发现的,把功劳都拱手送给他们,让他们去邀功请赏,我们损兵折将,到头啥也没有?我不干!”
“好了,你们都别吵了,这件事暂时不报上级,由我们先决定,毕竟兄弟们都出了大力,功劳好处多少还是要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