萱凝苦笑着摇头：“没用的，要能治好早就治好了，我这不是寻常药物可以治得好的！”

叶秦听她话犹未尽，似乎还暗示了别的意思，便追问道：“为什么？”

萱凝表情复杂，半思后才开口道：“有个人说，我这是因果所致，这一世都无法重见光明的……我只能说这么多了。”

因果？叶秦皱眉，这是什么意思？他看见萱凝脸上有种黯淡的神情，显然有些东西她还没说出来。

道者有三，天道，地道，人道，因果确实存在。它分为天道因果，地道因果和人道因果，天道因果几乎是不可逆的，因为它是阴阳大道，就算是逆天而行的修真者，想要打破天道因果，也需要付出极大的代价，能够打破天道因果的修真者，无一不是无上的存在。

地道因果，即五行，坤元合德机缄通，五气偏全定吉凶，至哉坤元，万物资生，很多人出生都要讲究八字命理，五行缺水，就在名字中取一个带水字旁的字，五行缺火，就在名字中取一个带火字旁的字，这是顺应地道。

人道因果即三世因果，展开来讲就是为人之道处事之道，仁义礼智信等，但这些都是可以改变的。

天道亲善，地道亲勤，人道亲德，这也是老子《道德经》中分为道和德两大部分的原因，要得道，先种德。

但这些都是地球的天道罢了，只是属于凡人修的道，凡人只能靠修这些人世成果来得道。但在修真界，才懒得讲究这些，而是通过强大的修为实力来打破天道规律，逆天而行，我命由我不由天，什么因果注定，天命，命运，统统都要靠边站，最终改变命运的，还是自己。

所以说修真者是在与天对抗，超越极限。

叶秦虽然不知道萱凝说的因果是什么，但是这并不重要，如果连区区的眼疾都治不好，他就可以自行兵解了。

叶秦安慰道：“你不用担心，我说能治好你就能治好，何况那本古籍里也记载了，有方法总比没方法好，等我找到那种草药，一定将你眼睛复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