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目的是声东击西，转移朝廷的注意力，实则是另有图谋！”

“怀英，你可知道，这黄国公余孽，到底是谁？”

“臣刚刚回朝，还不及了解江州血案的实情，并不清楚其中的情况！”

“呵呵！难道你真的不知？”

“陛下，臣真的不知道！”

“大胆，狄仁杰！”

“朕容你自行其是，违逆圣意，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

“从幽州案中的李青霞，虎敬辉，到崇州案中的狄如燕，桩桩件件你都是瞒天过海，阳奉阴违，然朕从未追究！”

“然而此次，你竟然将黄国公余孽收在身边，意图号召天下李唐宗室，夺我大周江山吗？”

“陛下，黄国公余孽，这从何说起？”

“哼，你不会告诉朕你不知道，你收在身边的闪灵虺文忠，就是黄国公李霭之子吧！”

“陛下，臣只是从他的姓氏中，推测他以前应该是李姓宗亲，但并不知道他就是黄国公之子！”

“虺文忠早已悔过自新，他在寒光寺中救驾，后又反出蛇灵，再者说来，他一直跟在臣的身边，根本没有时间去江州作案！”

“所以臣推断，凶手的真实身份，根本不是黄国公余孽，而是被知情的暗中势力，利用来挑起朝廷争端，好坐收渔翁之利！”

武则天听完，面色如常，不怒不喜，似乎早就有所预料，让人猜不透她心中所想。

“怀英，你是忠心于朕，还是忠于李唐，和张柬之他们一样，意图恢复李唐神器！”

看着面无表情的武则天，双目死死的盯着他，问出了这个致命的问题。

狄仁杰心里咯噔一下，来不及多想，赶忙大礼参拜道：“臣狄仁杰，誓死效忠陛下，效忠太子，为陛下母子，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武则天的心里已然明白，以狄仁杰为首的这些李唐旧臣，虽然对她也是忠心耿耿，但最终还是忠于李唐天下。

若是她立梁王为太子，只怕狄仁杰第一个就不答应。

“呵呵，好，狄爱卿，果然志虑忠纯，忠心耿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