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妍泪如雨下,她疯狂摇头乞求:“求殿下饶命!妾什么都没做!为何要让妾在此出丑?”

张响冷哼一声:“这叫以彼之道还治彼身。这酒与你昨日灌殿下喝的那杯一模一样,姑娘若是什么都没做,为何惧怕饮下此酒?”

景妍紧咬牙关,还是说什么都不肯喝。

张响无奈,找来两个身强力壮的婆子架起了景妍强行喂她喝下:“今日便是告诉你,宫中若有贵人肯青眼已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若是再欲行不轨,下次便不可能轻易揭过了。”

围观的百姓指指点点,七嘴八舌议论道:

“原来是她先害了宫中的贵人,若说都马上要做侧妃了,也差这一两天?难得太子亲卫上门还没有动她一根手指头。”

“这样不知寡廉鲜耻的荡妇,还妄图嫁入东宫做未来天子的妃子?简直痴心妄想!”

“不作死就不会死!”

这酒比昨夜的药性更加霸道,景妍饮下不过喝杯茶的功夫就开始起了反应,抓耳挠腮倚门献笑也好,宽衣扭捏欲求不满也好,总之太子亲卫将府门死死堵上,里头的人出不来,外头的人也进不去。

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景大学士下朝归来就看到了这副情景——他即将嫁作东宫妇的女儿,此刻衣衫不整、发鬓松垂,如个水性杨花的风尘女子一般,逮住个过路的男子就想要人往上贴。

“下贱娘们,滚开!”

不知情的糙汉将其一脚踹开,景妍对身上的痛意毫无知觉,口中还在吟着污言秽语。

景潘听着周边老百姓们的谩骂之声,心知话到了这份上,这东宫侧妃之位必然是想也不用想了,而且景家还惹得一身骚,被人扣上了私德不修和淫乱当场的罪名。

“逆女!丢人现眼的东西!”

景潘上去就朝女儿脸上甩了一巴掌,景妍如得了失心疯一般原地转了数圈,倒地时嘴角也溢出了鲜血终于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