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杀他们,是因为你仁慈。
可是总有些仇恨,需要血债血偿。”龙雨有些担忧。
秦风这样,日后行走江湖,可该如何是好。
你不杀别人,别人可就要杀你了啊。
秦风心里好受了一些,起身继续练剑。
只是脸色,仍然苍白。
手中的剑,越来越快,越来越快,剑鸣声,忽然响起。
龙雨转身离去。
有些事情,需要自己想。
想明白了,通透了,就好。
他现在,想要亲自去钟家一趟。
这种值得庆祝的事,怎么能少得了他。
钟家人,死绝才好。
“崽子们,出门看戏去了。”龙雨回到别院,兴奋的朝着龙欣蕊、龙小海一群人挥手。
如此喜乐之事,必须普天同庆。
很快,一群人跟着龙雨跑了出去。
柳漫漫也在其列。
钟家,狻猊的头没了,大门没了!
昔日辉煌的钟家,一夜之间,破败不堪。
有人搬石桌,有人撬门,有人挖文竹,有人往井里撒尿。
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只有一堆尸体躺在地上没人要。
“爹,你昨晚一夜没回来,难道是你干的?”龙小海歪着头,有些兴奋的看着龙雨。
“滚,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龙雨一巴掌,把龙小海差点扇哭。
这要是被有心人听了去,麻烦大了。
肯定有人来试探他的。
这种功劳,他可不敢抢夺。
“活该,钟家就该死绝。”柳漫漫有些怨恨的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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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正弦现在,还昏迷不醒呢。
“爹,我要看钟家人被砍头。”龙小海道。
龙雨抬手,又是一巴掌!
“给你头砍了行不行?啥热闹都凑?”龙雨怒骂。
秦风还在难受着呢,他可不想给秦风添堵。
钟家看看就得了。
“唉,可惜了,来晚了,钟家底蕴可是整个枫城第一啊。”龙雨叹气。
秦风这个家伙也是!
抄家都不会。
这么好的机会,随便在钟家宝库抓一把银票,几十年都不用干活了。
有时间得好好教教秦风。
人不狠,地位不稳。
龙雨没有回柳家,领着龙小海一行人去了酒楼。
得摆一桌庆祝庆祝。
酒楼,人满人患。
鞭炮声时不时炸响,宛如年关。
“庆祝钟家人死绝,干杯!”
“今日所有消费,我请!”
“就是不知道是哪个猛人干的,五十多个炼气九重啊,想想都头皮发麻。”
“我还是觉得昨儿拔刀当面砍钟吾衙的人更猛。当着一百多个炼气九重的面啊,硬生生把钟吾衙砍成了人棍。
现在就算想想,我都觉得气血翻涌。”
“你们没注意吗,那小子很年轻。不会超过十八岁。”
“人总不可能是凭空出现的吧?你们想想,他怎么出来的……”
龙欣蕊嘴角轻扬,脸上有几分得意。
她可是清楚,砍钟吾衙的人,就是秦风。
龙欣蕊忽然扭头,眸光瞥向了柳漫漫。
看着柳漫漫脸上得意的笑容,龙欣蕊瞳孔一缩。
难道,柳漫漫也知道?
想着秦风和柳漫漫的婚约,龙欣蕊有些头疼。
不过很快,她自信一笑。
这次她得到的传承,十分了得。
她有信心完爆柳漫漫。
柳正弦点了两坛好酒,一边吃着花生米,一边喝着酒,听着一群人谈论着和秦风有关的两件大事,心里美滋滋。
世人皆醉我独醒!
世人不知我全知。
优越感油然而生。
“你们只知道关注这个吗?难道你们没发现,天宫不见了?”有人忽然开口。
闻声,热闹非凡的酒楼,忽然死寂。
“天宫?”
“天,怎么忘了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