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人都看着陈浩。
“市里的饭馆服务差劲的很,就是一些大饭馆,里头的餐具,桌椅之类的,也很磕碜,我去吃过,碗缺口了还在用。”吕文安道。
“凭兴盛酒楼的服务,如果将生意做到市里去,即便规模不算最大,但服务,细节方面,肯定没几家比我们做的更好。”
“而且大部分的饭馆,去里头吃饭都要票,我们凭借跟公社,生产队的关系,饭菜不需要票,这个时机还不够?”
他不明白陈浩说的时机,到底是什么时机。
这么明显的优势,放在市里肯定也没问题的。
“在长丰县,有人找兴盛酒楼的麻烦,你多半是有信心,能将麻烦解决掉的?”陈浩看着吕文安。
“有,就是不认识相关的人,但也能间接的请人吃个饭,托关系将问题给解决掉。”吕文安点头。
这点信心他有。
“我也相信你有,可如果放在市里,你还有这么大的面子吗?”陈浩道。
他看了眼关闭的大门,还有紧闭的窗户。
声音压低了些,“东升和陈伟,你俩跟我从小在一个村里长大,你俩的品性,我很了解,对你俩我是放心的。”
“文安,我俩算是不打不相识,虽然认识没多久,但对你我也是放心的。”
这是准备说点私下才能说的话了。
“多谢陈总的信任,我这人别的本事没有,但知道好歹。”吕文安拍着胸脯保证。
“哪些事情能够在外面说,哪些事情不能够在外面说,这个我心里有数。”
“无论是花山饭店,还是兴盛酒楼,咱们对外说的是帮助农业生产,打着生产队和公社的名义,甚至是打着供销社的名义,但实际上这生意是咱们自己的。”陈浩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