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局被擒后,双眼通红,仍不死心地朝着陈爻怒吼:“你们以为这样就能把我彻底扳倒?我在这广潮市扎根多年,背后的势力可不是你们能轻易撼动的!”
陈爻只是冷冷地看着他,平静地说:“赵局,事到如今你还妄图挣扎,你那些所谓的势力如今都自身难保,没人会来救你。你犯下的罪行罄竹难书,国度自会给你公正的审判。”
在押送赵局回总部的路上,赵局渐渐冷静下来,他清了清嗓子,换上一副官腔说道:
“陈爻啊,你我虽立场不同,但在这广潮市的大棋局里,都不过是棋子罢了。我在官场多年,有些事情并非表面那般简单,其中牵扯甚广,利益纠葛错综复杂。你现在若放我一马,日后我必在诸多事务上对你网开一面,为你提供诸多便利,这于你于我,都是双赢之选,何必非要闹到不可收拾的地步呢?”
陈爻轻蔑地一笑:“收起你那一套吧,你的钱沾满了罪恶的血腥,我陈爻不屑一顾。”
回到国度集团总部,唐先生站在大厅里,看着被押解进来的赵局,缓缓开口:
“赵局,你我本无冤无仇,但你为了一己私欲,破坏了广潮市的规矩和秩序,与那些非法势力勾结,你罪恶滔天。”
赵局看着唐先生,咬牙切齿地说:“你别得意太早,这广潮市的水浑得很,你以为你能永远掌控一切?”
唐先生不再理会他,转身对陈爻说:“把他关押到地牢与苟超作伴,他们二人应该有好长时间没好好谈过心了。”
地牢阴暗潮湿,四周都是厚重的铁门,陈爻押着赵局缓缓步入地牢区域,幽长的通道里回荡着他们的脚步声。赵局一路上都在心中盘算着如何应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他那往日在官场中高高在上的姿态仍未放下,尽管内心忐忑,却依旧努力维持着表面的镇定。
当陈爻打开地牢的铁门时,一股浓烈的腐臭与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赵局皱了皱眉头,抬眼向里望去,却猛地瞧见苟超正瑟缩在角落里。他不禁脱口而出:
“苟超?你怎么会在这儿?”
苟超原本黯淡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他像是看到了什么稀罕物事一般,一下子从地上弹起,脸上挂着一抹扭曲的笑意。他快步凑到牢房栅栏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