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尽然。”军服男子严肃的摇头。“有些事,亲眼确认为准。”
“哎哎哎,”乞丐男孩双肩一耸,“你和铃都一样,干嘛都用这么严格的标准,来看我们的老朋友呢?”
“什么朋友?她是仇人。”铃在一旁蹙着眉头,插话。“她才不是我的朋友。”
“可是,你还是来了,不是吗?”乞丐男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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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来杀她的。”铃皱眉。“我要再重复一次。”
“是啦是啦,不过,现在你们两位打算干嘛呢?”乞丐男孩笑着说,“我们是要下鼠窟,瞧一瞧我们老朋友的状况?还是”
“我打算等她上来。”军服男子慢慢的说着,“如果连鼠窟这种小地方都不能平安的出来,我也不用再多说什么了。”
“我同意。”铃双手抱胸,露出美丽的冷笑。“我猜她会死在鼠窟,因为刚刚蟾蜍母告诉我,鼠窟里面有等级比它高的阴兽存在,那肯定是阴兽纲目中排行十二的,微生鼠了吧?”
“啧啧,微生鼠在下面啊?那可就有点好玩了。”乞丐男孩看了看周围这群肌肉棒子。“那在等待之前,我们找些事情做吧。”
“找事情做?你又想打赌了吗?”铃单手叉腰,笑容中带点调皮。
看见铃的笑,一旁的柏竟然有些发愣。
之所以会愣住,是因为这是他从未见过的铃。
用一亿元买下自己性命的铃,当时她的笑,是果决聪颖。
于黑暗巴别塔试图毒杀千名观众的铃,当时她的笑,是狠辣无情。
在火星斗王面前的铃,当时她的眼泪,又是无奈悲伤。
但此刻的铃,她的笑,却比以往几次轻松许多,像是终于来到一个最适合自己的环境,身处在一群可以和自己相提并论的高手之间,她像是个小孩。
是的,笑起来像是小孩。
“是,还记得当年我们与政府打架时,最爱做的那件事吗?”乞丐男孩从肌肉棒子身上跳了下来。
“当然记得。”军服男子转了转脖子。“就是算算数学吧?”
“是啊,是算数学。”乞丐男孩笑,“不过算的不是十二年国教,更不是贱狗式数学,而是敌人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