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是谁?
那干尸没有给机会,宽大的身躯和比例失衡的巨大胳膊,它用一种匪夷所思的方式挥舞起自己的肢体!
“死亡!死亡——!”
干尸站立在原地,揉搓面团一般,羽翎目光阴冷,眉心印着令玺,手上同样是一根难以驱使的盘龙棍!
作为非常规武器,盘龙棍强大到爆表,但就算是柚洅袭杀逐明之眼的时候,也不是能完全舞动的!
它实在是太沉重太僵硬了!
羽翎没有魁梧的身材做根基,也没有丧心病狂的暴力去强行甩动,只能跟搬运似的使用这撑天之物!
但就算如此,盘龙棍毕竟是盘龙棍,刚一靠近就让那位好似细钢筋拆解变形而来的怪物身形扭曲!
这是场很难看的战斗,完全是力得角逐,但另一边,逐明之眼显然不打算温水煮青蛙。
光,聚拢。
在一阵小夜曲响起之后,一只粗糙的大手捏拳而来!
漆黑的能量吞噬了一切的视线,古槐树只觉得眼前的时空开始鼓包,然后跳动的心脏瞬间被荆棘扎紧!
尖刺在脆弱的部位抓入,汲取着肥美的能量!
逐明之眼就像是冷静是猎手,沉默地掌控着手上的陷阱,心神如雷达一般释放出去,尤其是在柚洅的身上转了个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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祂,号称逐明之眼杀手,也正是在自己登基上位之后,这尊狂徒驻扎上三令。
但是刻在骨子里的世仇,眼下绝对不会这么风平浪静!
乌鸦祭祀笑着,一句话都不说。
巨龙看着苍穹上发生的剧烈反应,强大的能量碰撞在它的视野中如放烟花一般绚丽,瑰丽的星河用自己的寿命表演生与死的悲歌!
“你的对手不是我。”柚洅打了个哈气,摆了摆手,仔细聆听的姿态,似乎是为了等待某位的降临。
柚洅是薄情的,祂和怀刺的相识,有很多巧合,但今天祂愿意打开倒悬海,自然不会是羽翎,祂对来到灼羽之后的怀刺是陌生得,不会付出这些代价来“成全”。
祂要的,是那位赴秋的岭南怀刺。
白茫茫的雪压在墨绿的草丛上,重压之下的少年嘴角躺着血,窒息感以及那粘稠的倒悬海,他似乎跌入了深渊。
【我对明天感到迷茫,对未来感到担忧,对世界产生依恋,我要出去,放我出去!
【一个有梦想的人,不管前途是否迷茫都会坚定不移地追求暗中之光、浓中之淡,以及生命中的希望。
【真正可悲的并不是你错了,而是你无知地默认它是对的。这个世上只有比你好的,没有比你差的。
【从现在开始,我就是我,那个最真实的我,没有一丝虚假,最真实的我。】
少年用手中的剑在身前画出了一个十字架,祂眉目清秀,不胜喧哗,尽管身上没有君子气,却,能服众。
来了。
祂回来了。
“叮,铃铃——”
风铃响了。
悠扬,绵长,这是一座高于云层的山,山里青翠,有植被野蛮生长。
柚洅望着逐明之眼,把古槐护在自己身后:“接下来,好好看,好好学。”
“是!长官!”
巨龙来了精神,看得很是认真。
火焰附着着钢筋燃烧,它沿着既定的轨迹跳动,火光撕破了苍白的背景,把怀刺周围的物品,烧了个干净。
火焰安静地吞噬着肉眼可见的存在,吹起的风让少年闭上眼睛,祂还是那件白衣,还是那张大夜司首的面具,但这次,祂不再是小丑,而是方漠逃难的王!
火光温柔,少年穿过剑光割出来的十字时空,祂似乎不会说话,细皮嫩肉,微笑的模样虽然体贴,却能感受到一种天生的霸道。
“你是谁?”逐明之眼皱眉,感觉到呼吸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