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把门关上,静静地在门口站了七八分钟让眼睛稍微适应一下微弱的光线,同时确定楼道里没有其它动静。

牧天这才小心翼翼地摸着扶手来到二楼楼道,在楼梯拐弯口有一扇早就被风刮得稀巴烂的窗户。

呼啸的冷风从缺口不住地灌到楼道里,虽然衣服是防风的,但是仍能明显感受到体温流逝的速度在加快。

一楼铁门早就被厚实的冰层堵得严严实实的了,根本推都推不开,还不如直接从二楼窗户跳下去,也就剩两米多的高度。

至于为什么不从地下车库走,主要是楼下还有四五个值班的业主,倒不是自己信不过他们,夜里值班的都是绿标的铁杆小弟。

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们或者他们的家人不会说漏嘴,更何况地下车库里并没有外面的强劲的寒风,还是有极低概率躲着其它楼的探子。

远的不说只要苏昌这老东西知道自己出去了,绝对会趁机动歪脑筋。

就算他们拿自己的避难所没办法,但是自己回来的时候要是被蹲守那还是有不小危险的。

悄悄摸着窗户边缘用力握住,慢慢蹲在窗台上向下看去,牧天开始目测高度。

正常房屋层高是3米左右,站在二楼窗台距离冰面只有不到三米,说明下面的冰面厚度已经非常夸张了,几乎把一楼覆盖到顶了。

这个小区是个老旧小区,位于地势低洼处,酸雨降临的时候地面上就积水到大腿了,现在有这么厚的冰也并不稀奇。

要是在正常的时候这点高度即使直接跳下去也不会有太大问题,但现在牧天身上穿着厚厚的防寒服,即使是普通奔跑都有点费力。

要是跳下去姿势没调整好摔断了骨头那就是极其致命的了。

好在他早就已经想好应对方法,一阵微弱的白光闪过,一辆改装好的装甲车出现在脚底下的冰面上。

车辆刚一出来牧天立刻丢了一张厚棉被上面,防止冰锥砸上去传出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