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我还遇见了其他来疗养院的人。
这疗养院够大,来的人又少,服务人员比顾客要多的多,所以顾客间彼此遇上的几率不大。
我只远远瞧见过几个人,大部分都是中年人,看着很‘富态’,其中一人我还觉得有些面熟。
后来,我想半天才想起来,之所以会觉得那人面熟,是因为在电视上见过他。
他是淮南省一个很着名的企业家,经常上财经报的那一种,好像姓林?
在疗养院享受了大约三天时间,我就及时刹车了。
因为我发现这地方的‘疗养’方式很花,再享受下去,恐怕会犯道德性的错误。
再者,谢惊蛰和老古来这儿三天了,两人非常‘卷’,直接进入了疯狂吸纳模式。
他们几乎从早到晚,都在自己的房间里练功。
当身边的人都在‘奋斗’时,我也没办法安然摆烂,所以三天的兴头一过,我开始和老古两人一样,进入了疯狂练功的模式。
疗养院的人大概会觉得我们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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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来这儿的达官显贵,哪个不是来享受的,而我们三个男人,去把自己关在院子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除了送饭外,几乎都不让服务人员进去。
怎么想怎么可疑。
不过,如果我是服务员,我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