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贝看了朱一凡一眼:“那也得这些怨灵相信他们。这些怨灵很大一部分不属三界九州，属于异域妖邪，犹如无根之浮萍。”

朱一凡哑然。

想了一会又道:“如果有一天，天地有难，这里的怨灵是否会构成威胁？”

石贝淡然道:“这些怨灵困于此处几千年年，得不到释放，巴不得有此机会，很大一部分必定会助纣为虐。”

朱一凡又道:“如果能给他们一个机会，要么放下怨念重生，要么为天地而战。那他们会放下怨念么？”

石贝反问:“如果不呢？”

朱一凡轻声道:“那就灰飞烟灭。”

石贝道:“你不怕过分的杀孽影响你证道吗？”

朱一凡:“按我凡间的说法是:杀生为救生。还有一句话是:没有修罗手段就不能有菩萨心肠。况且，我的道就是避免天地间生灵涂炭。”

“大哥。你会不会觉得我想法过于残暴了？

石贝淡然笑了笑，似乎回忆了一下往事，道:“那你认为像哄孩子一般哄吗？”

两个人不由笑了笑。

一路，石贝指点朱一凡各种修为，让他以自己的理解来施展，来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