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下堵住倒是敢直接上赌场。”
京都外的那方天地是徐颍想要退出京都的证明,但现在在回来再寻她可就是还想要入京都。
徐颍顿了顿,“可若是不入赌局,又怎么得到自己想要的。”
徐颍道:“学生手中有白监督想要的东西,白监督为此可以将手里有的都给学生,但学生有一样最想要的东西白监督这里并没有。”
白果点了点头,“明日让梁钰凝带徐公子去公主府,一晚上的时间,徐公子可以再考虑考虑。”
留在京都中最久的一次却收获到了她在外行走多年都寻不到的东西,白果没有直接回公主府,而是牵着马绳走在京郊无人处。
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四周都静的没有人气。
白果忍不住的时候就仰头控制着想要落下的泪,可还是太想要哭了。
她寻到方法了。
就差了几个月的时间……
之前的安慰再是相信可这一刻还是忍不住。
她想要将这份喜悦分出去的。
她想要告诉她祖母,告诉她祖母为娴必定天下扬名!不差乐平!
她也想要和祖母在一起……
即便是无人之处白果也没有真的哭出声音,只是泪水一直落着,将眼前所有景色晕染在一起述说伤怀。
祖母不在了,谁还会将她看做一个小孩?
白果这么长时间控制下来的情绪在思念堆积起来的这一刻彻底崩塌,眼泪落了好长时间才像是将那份委屈述说完。
马匹在白果身边供着白果,来回踏步,又看着远处的方向。
白果不想自己的模样被寻常人看到,最重要的是不想要寻常人看到此时在这里哭的人是白监督,所以白果转身上马夹着马腹示意回城。
哭完之后最明显的就是白果又能控制情绪了,不至于控制的太过也不至于让人看出来,甚至几次被太皇太后召入宫中用膳白果也表现的一如寻常。
每一次轩元思都在,因为轩元思记得白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