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后的那群妖帝,也仿若被施了定身咒,面面相觑,脸上写满了惊讶与疑惑,仿若一群突然闯入陌生迷宫的旅人,不知所措。
一时间,现场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寂静之中,只有微风轻轻拂过,吹动着众人的衣角,仿若在无声地诉说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用其他妖魔来换?” 九尾妖帝狭长的双眸中瞬间闪过一丝疑惑,仿若夜空中划过的两颗流星,稍纵即逝却又透着几分不解。
那光芒一闪而逝之际,仿若将他眼底深处的精明与警觉短暂点亮,恰似黑暗中划过的两道寒芒,令人心头一凛。
他那深邃的眼眸仿若幽深得看不见底的寒潭,幽深得仿佛能吸纳一切光线,此时却因罗立的话语泛起丝丝涟漪,恰似微风拂过镜面般的湖面,打破了原本的平静。
寒潭深处,似有暗流涌动,正如九尾妖帝此刻纷杂的思绪。九尾妖帝微微眯起眼睛,目光紧紧锁住罗立,那眼神仿佛要将罗立的心思看穿,好似一位经验老到、精明至极的猎手在审视着猎物的一举一动,不放过任何一丝细微的颤动或表情变化,仿佛只要稍一疏忽,猎物便会从他的眼皮底下逃脱。
他的目光仿若实质化的丝线,紧紧缠绕在罗立身上,试图从其举手投足间窥探出隐秘的心思,那目光中的审视之意,仿佛要把罗立的灵魂都剖析开来。
“这是什么意思?” 他的声音低沉而又带着一丝探究,从他微微颤动的喉结间缓缓挤出,仿若古老沉闷的钟声在寂静的山谷间悠悠回荡,又如同平静湖面投下的石子,激起一圈圈涟漪,在这略显寂静的空气中袅袅散开,让周围的妖魔也不禁屏气敛息,一同等待罗立的回应,空气中弥漫着紧张得近乎凝固的气息。
九尾妖帝眼中的疑惑愈发浓重,仿若层层迷雾在其中翻涌,浓稠得让人几乎看不清他眼眸深处的情绪。
他微微歪了歪头,这个看似不经意的小动作,实则是他在大脑飞速运转、斟酌着用词的外在表现,仿佛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暗藏玄机。再次开口道:“你的意思是,想要我们其中的一个交换,做你的妖质?”
那语气中带着几分难以置信,仿佛罗立提出了一个天方夜谭般的要求,他的眉毛不自觉地微微上扬,眉心处挤出一道浅浅的褶痕,仿若岁月不经意间在他光洁的额头刻下的一道细微划痕,更凸显出内心的诧异,此刻这道褶痕仿若承载着他所有的惊愕与疑惑,仿佛一道裂开的缝隙,泄露了他内心的震动,周围的妖魔们也因他这细微的表情变化,愈发好奇罗立的意图。
“不不不。” 罗立果断地摆了摆手,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丝毫犹豫,黑袍的宽大袖口随着手臂的摆动仿若黑色的羽翼在风中舒展,带起一阵轻微的气流波动,仿若黑暗中振翅欲飞的夜枭,散发着神秘而不羁的气息。
黑袍的袖口处绣着精致的暗纹,那暗纹仿若古老神秘的咒文,蜿蜒曲折,似在诉说着久远而神秘的故事,此刻随着他的动作若隐若现,散发出一种别样的威严,仿若神秘力量的蛰伏,不经意间透露出罗立的不凡,仿佛那些暗纹随时可能觉醒,释放出惊人的能量。
“我要妖质干嘛。”
他微微仰头,眼神中透着几分不羁,仿若世间万物都难以入他的法眼,嘴角勾起一抹似有若无的弧度,带着些许调侃的意味,仿若一个掌控全局、智珠在握的智者在戏耍对手,将对手的惊愕与无措尽收眼底,暗自享受着这份对局面的把控,仿佛世间一切皆为他棋盘上的棋子,任他调遣。
“我的意思是,你们可以带一些低等级的妖魔,前来交换这只小鸟。” 他边说边抬起手,轻轻抚摸着手中鸟儿柔顺的羽毛。
那鸟儿的羽毛五彩斑斓,每一根羽毛都仿若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在微光下闪烁着奇异的光泽,似是蕴含着神秘的力量,仿若神秘星辰的碎片镶嵌其上,散发着如梦似幻的光彩。
圣鹏妖帝似是感受到了他话语中的波澜,在他掌心不安地扑腾了几下,小巧的爪子轻轻地抓挠着他的掌心,带来微微的刺痛感,仿若小针轻轻扎刺,让罗立真切地感受到它的惊慌,仿佛它也知晓此刻局势的紧张。
“至于数量嘛,就一百万吧,随便什么等级的都行。”
他的声音不疾不徐,却仿若一道惊雷在众人耳边炸响,震得周围的空气都仿若有了短暂的凝固,仿若时间在这一刻停滞了一瞬,所有人都被这惊人的话语震住,仿若被施了定身咒,一时之间动弹不得,现场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唯有微风轻轻拂过,撩动衣角的沙沙声。
“什么?” 刚一听到罗立的这个要求,九尾妖帝等妖魔还以为罗立是在开玩笑。
九尾妖帝身形微微一震,仿若被一道无形的电流击中,他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罗立,眼中满是惊愕,仿佛看到了世间最不可思议的事情。
他的眼珠仿若要从眼眶中凸出,眼白上布满了血丝,仿若密布的红色蛛网,更衬得他此刻的震惊,那血丝仿若是他内心惊愕情绪的具象化,丝丝缕缕都在诉说着他的不敢置信,仿佛他的眼球都要因这巨大的冲击而迸裂。
其他妖魔也纷纷露出相似的情况,有的张大了嘴巴,仿若能吞下一个鸡蛋,嘴巴大张着,甚至能看到喉咙深处,仿若深邃的黑洞,仿佛要将所有的惊愕都吸纳进去;
有的眉头紧锁,仿若陷入了一场无解的迷宫,眉间的 “川” 字纹愈发深刻,仿若被岁月的刻刀重重雕琢,仿佛承载着他们满心的疑惑,每一道褶痕都是一个未解的谜团,仿佛他们陷入了思维的泥沼,无法自拔。
但当看到对方那认真的眼神后,九尾妖帝不得不思索了起来。他微微低下头,目光落在地面,仿若陷入了一场艰难的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