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内心这般自我慰藉以及对现实情况近乎于扭曲的心理构建之后,巨破天整个人就好似变成了一只已经完全被驯化的温顺羔羊。
只见他老老实实地待在原地,乖巧至极,安分守己到了令人咂舌的程度。
此刻的他,身躯僵直得犹如一尊雕塑,竟然连一丝一毫轻微的颤动都不敢出现,仿若身上被施加了某种威力无穷的定身咒语一样,牢牢地固定在了那里,无法挪动半分。
他的双眼紧紧盯着地面,眼神空洞而又茫然,生怕自己不经意的一个小动作或者一丝眼神的波动,都会再次激怒眼前这位掌握着他生死大权的强者,从而招来灭顶之灾,让他刚刚侥幸保住的性命再次陷入绝境。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又轻微,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在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周围的空气,生怕引起任何不必要的注意。
罗立也敏锐而精准地察觉到,此人的心理防线已经被自己彻底击垮,如同被一场狂风暴雨肆虐后的残垣断壁,再也无法恢复往日的坚固与完整。
他对巨破天已经完全失去了兴趣,那眼神就像是在看一个毫无价值、被丢弃在路边的破铜烂铁,连再多看一眼的欲望都没有,仿佛巨破天已经从他的世界中彻底消失,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
罗立迈着沉稳而又自信的步伐,大步向前走去,每一步都迈得坚定有力,好似脚下的大地都在为他的脚步而震颤。
他的鞋底与地面摩擦,发出轻微的“沙沙”声,每一步都仿佛在丈量着这片土地的所有权,宣示着他的绝对主导地位。
他直接越过了如同木雕泥塑般跪在地上的巨破天,向着那一群妖魔的方向走去。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审视猎物的锐利光芒,仿佛在打量着一群即将被他无情收割的羔羊,又像是一位在黑暗中掌控生死的死神,冷漠而又无情。
那眼神中没有一丝怜悯,只有对力量和利益的执着追求,仿佛世间万物在他眼中都只是实现目标的工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