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明白，自己都疯了九年了，孑然一身，仇家无数，为什么有人来帮自己？

倒是另一边的赵日天反应过来了。

“饶，饶命呐！”

“芸雨大佬，饶我一条狗命……呃啊~！”

求生本能让赵日天求饶，但很遗憾，他在李凡眼里没有任何价值，所以他死了，剑光闪过，眨眼间就变成了一滩烂肉。

刚刚力压自己的赵日天，就这么死了？

这个突然出现帮助自己的陌生男人，实力竟然如此强大？

花蝴蝶感觉自己脑子有点不够用了。

不过，她脑海中突然浮现一个几年前被自己发疯时干掉的一个小公会会长的面孔。

“芸雨大佬……爱芸雨，你是爱芸雨？”

“你为什么帮我？”

花蝴蝶出声询问。

仇人死在自己面前，她的疯症好像自动好了，能沟通了。

她认出了李凡。

只不过是认出李凡在这个世界的身份——一个几年前被自己击杀的无辜路人，前段时间发展到全球战士职业排行榜前一百名的小高手！

花蝴蝶不明白，对方为什么要帮助自己。

又为什么对自己露出一副很熟悉的样子！

她目光死死盯着李凡，希望能得到一个答案。

“唉。”

李凡看着她，叹了一口气。

总不能告诉她，在另一个时空里她一直是自己最忠实的小跟班吧？

想想另一个世界里被自己保护的很好的花蝴蝶，再看看眼前这个穿着邋遢、眼神透露着死气的花蝴蝶，李凡只能默默感叹一句同人不同命。

但是，

虽然这个世界的花蝴蝶又疯又凶残，但那句话怎么说来着？错的不是她，而是这个世界！

更何况，一天是她老大，那一辈子就都是她老大！

李凡心中，早已把花蝴蝶当成自己小妹妹一样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