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我速战速决。”
寒烟满口应承,手上动作不停,一刀一刀的相继扎进女人的大腿,每一刀,都落在最初的伤口上。
“我说,我说,真的,你们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们。”
女人疼的满头大汗,因为失血过多而脸色苍白,在这遮天蔽日的森林里,看着犹如厉鬼似的。
“我们是有组织,有预谋的团伙,我们不止贩卖人口,还做着一些买凶杀人的事。
温言的父母是商业巨鳄,得罪了一个人,那人找到我们,给了我们很多钱,让我们把温言偷出来杀掉。
温言是温家的独苗,温家的人疼他就像疼眼珠子似的,我们找了很久的机会,才终于得手。
本来该马上杀掉他的,是我男人说,他长得好看,又是一个男孩子,如果转手卖出去,一定能再赚一大笔钱。
真的,就是这样,该说的我都说完了,你们能不能放我走,你保证,我出去之后一定去自首。”
“自首?这话好耳熟,好像听谁说过......”
寒烟想了一会儿,都想不起来究竟听谁说过这一句话,最后,她索性放弃追寻的想法。
张起灵回想往昔,那是他第一次独自一人离开张家,他本来想去集市给寒烟买一个新年礼物。
常年流连集市的一个男人故意撞在他的身上,男人手上抱着的花瓶坠落在地,变得四分五裂。
男人抓住他,一定要他赔偿他的古董花瓶。
那时候的他只是年幼的孩子,又被集市上的人团团围住,众目睽睽之下,没有逃脱的可能。
关键时刻,寒烟及时出现,揭穿男人的骗局,逼着男人给他道歉,在男人被众人围攻时,带他远离一切纷争。
后来,寒烟声称忘了买东西,再一次折返回去,在无人的小巷子里面,将男人一剑割喉。
她不知道,从她离开的那一刻,他就一直跟在她的身后,她杀掉男人的全过程,他都亲眼目睹。
张起灵注视着一本正经威胁女人的寒烟,垂头哑笑,长长的睫毛遮住眼底的悸动,微启的薄唇边,却染了一抹不易察觉的温柔溺爱。
“你们手上还有没有其他的小孩子?”
寒烟掐住女人的脖颈,在女人几乎要喘不过来气之前,才慢慢松开自己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