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里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周遭的空气仿佛被沉寂包裹的严严实实，两人皆看着彼此，陷入了短暂的沉默中。

张起灵沉吟良久，才消化掉张寒烟所说的一切，他细细回想她说的话，好看的眉微蹙。

“可是......烟烟，我遇到你的时候，你...就已经是你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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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烟，告诉我，这个世界原本该发生什么事，才会让天道想杀你。

不要隐瞒，我知道，那一定不可能是小事。”

他定定的看着她，目光如炬，丝毫不允许她回避他的视线。

张寒烟盯着他的眼睛，心中充满矛盾，挣扎着究竟要不要把原本该发生，现在却没有发生的一切告诉他。

她不想他知道以后，以后都带着愧疚来和她相处。

“小哥，在我告诉你之前，我们先说好，你知道以后，不能......”

“不会，我保证！”

她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他打断，她看着他一脸坚定的模样，心中不由的腹诽。

你知道我要说什么吗？你就保证你不会？大骗子！

她无奈的耸耸肩，叹息一声，唉声叹气的继续说道。

“那好吧，我告诉你，在这个世界原本该发生的一切......”

张起灵眉眼舒展，眼神灼灼的盯着她，面容紧绷，无言的诉说着他的期待和紧张。

“泗州古城，你被抓去放血，师父赶到想救你，你被青铜铃铛的铃声蛊惑......亲手杀了师父......”

她的话，让张起灵的瞳孔骤然一缩，满眼皆是不可置信。

“怎么会......”

他低声喃喃，仿佛是不敢相信这个事实，他想起泗州古城发生的一切。

当时，如果不是张寒烟及时赶到，张也成......真的会被他杀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