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张寒烟的故意为之，张启山自然知道她的意思，包括跟在他身后的张家人，也都明白她的意思。

他们纷纷回避视线，不敢直视张寒烟的目光。

张启山强迫自己压下上涌的怒火，柔声说道，“既然圣女答应留下，那自然就是再好不过的。”

张寒烟垂首勾唇一笑，心中暗想，哼……我当然是要留下，我不留下，怎么能给你长一个教训呢？

张起灵担忧的看着张寒烟，他昨晚已经答应过她，让她留下，现在就不会做出出尔反尔的事。

“寒烟……”

“没事的……小哥，快走吧，早去早回。”

在张寒烟轻声催促下，张起灵定眼看她一眼，不舍的转身离去。

“圣女，我们回去吧！对了，还不知道圣女的名字？”

张寒烟嫌弃的白了张启山一眼，径直走向自己居住的帐篷。

“副官，她刚才那个眼神……是不是在骂我呢？”

张启山看向副官，眼睛一眨不眨的，副官欲言又止，脸上全是为难，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

“算了，不为难你，回去！”

“是，佛爷！”

月朗星稀的夜，微风轻拂湖面，月光照在波光粼粼的湖面上，湖面上映照着石头的倒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