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侍的女婢连忙找来了府医,给她开了几副药。
大夫说应该是情绪波动过大,又染了风寒,需要好生歇着。
姜乔躺在床上,浑身无力,像是被泡进了冷水,接着又放到了火上烤。
一天一夜,她都没退热,急得婢女只好去求裴宴州。
当裴宴州来的时候,姜乔已经意识模糊,脸颊上浮现出红云,眼角因为发热晕染出惊人的绯红。
御医上前帮她诊治,随后支支吾吾地说:“公主主要应该还是心病,心病不除,只怕、只怕很难好起来。”
裴宴州冷了脸,把人都屏退下去,拿着酒精给她擦拭身体。
手指在她脸上抚摸过,热度烫的吓人。
“明天就让你进宫去好不好?”裴宴州将她轻轻抱住,声音发哑的厉害:“只要你好起来,想要做什么我都满足你。”
姜乔闭着眼,虽然意识模糊,却还是听见了他说的话。
过了一夜之后,姜乔的高温终于褪去,慢慢睁开了眼睛。
眼前,是趴在床边的裴宴州。他闭着眼,像是刚刚睡着,眼下还泛着乌青。
姜乔伸出手,忍不住摸了摸他的眼睛。
就在触碰的刹那,裴宴州忽然睁开了眼睛。
见到她醒,一向冷峻的脸上露出笑意,看起来竟有些傻气。
“你醒了?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姜乔无力地喃喃:“我想......见母后。”
“好,我这就带你去。”裴宴州将她从床上抱起,亲力亲为地帮她穿好衣服,套上厚厚的狐裘。将她的全身遮在白绒绒的毛里,看起来极其乖巧无害。
一路上,裴宴州都将她抱在怀里,生怕她再受一点风寒。
路上,齐北侯的声音忽然响起:“王爷?王爷您一定在里面!求您放公主出府吧!她生来娇贵,不该承受这些。”
裴宴州微眯了眯眼,让人停了车。
冷沉的声音传出车外:“齐北侯当真不怕死吗?”
姜乔慢慢睁开眼睛,就听到齐北侯的回话,“公主是臣的未婚妻,无论如何,臣都应和公主完婚!”
裴宴州脸色更冷,手指轻轻摩挲过她的脸颊,不放过她的任何表情。
姜乔抿了抿唇,正要说话,裴宴州却忽然吻了上来,充满了侵占和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