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或不是都没关系。”

嘴里说着无所谓的话，手上的力道却是越来越大。

眼神里也聚起了可怕风暴。

好像末日前夕一样让人感到压抑阴沉。

这么多的世界都能做到洁身自好，这个世界怎么就偏偏要多情？

要走渣渣路线。

“你弄疼了我。”

下巴上的疼痛让温霄昀因为两人之间距离太近而混沌的脑子清醒了一点，皱着眉开口。

“和别人上过床吗？”

姜知意不为所动问。

眼神依旧冰冷。

温霄昀迷茫的摇头，后知后觉的明白姜知意问了什么后。

脸更红了。

从宴会开始他一直都是喝的果汁，这会儿的脸色却是像喝了一斤白酒一样。

这个胆大包天的人真是胆大。

这种事儿是能问的？

虽然他身边从来没有亲近的人，可这些事只要是个男人都应该懂的啊。

怎么就这样水灵灵的问出来了？

看起来长的一本正经，怎么这么不害臊。

姜知意松开掐着温霄昀下巴手上的力道，手指上移轻点上好看的薄唇：

“这里呢？有人亲过没有。”

眼神里的冰凉依旧，却也消退一半。

温霄昀摇头。

姜知意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

眼里也带了笑意。

整张脸都明媚了起来。

另外一只手牵上温霄昀的手：“这里呢？有人牵过没有？”

温霄昀摇头。

“这里呢？有人抱过没有？”手指点在温霄昀的腰间。

温霄昀摇头。

……

整整盘了十来个地方。

他脸上的笑也绽放的越来越好看。

“哦，抱歉，我喝了点酒。

刚才脑子有点迷糊。”

突然姜知意推开温霄昀，放在温霄昀身上的手也扶上了自己的头。

好像真的头晕一样。

温霄昀被推开了几步。

新鲜空气介入，他迷糊的脑子才重新长回来。

回想起来刚才自己的听话懊恼不已。

但是再懊恼也没办法了。

刚才那个没出息的人的确是他自己。

实在是姜知意这会儿的气场太大，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心底深处潜意识告诉他要听话。

不然会后悔一辈子。

甚至终身难忘。

可是，他脸都丢到太平洋了。

这个可恶的人却一句酒喝多了，脑子迷糊……

耍他很好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