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们称赞爹爱民如子,微服私访探查民情,当真是北楚的福气。”
“行了行了,少拍马屁,今日的奏折还没批,你俩快去!”
……
夫妻搭配,果然不累!
两人合力批阅起奏折,效率不仅提高,时间还缩短。
由于沈梨大量时间用在政务上,铺子田产的事无时间管理,她只好请来王氏。
“娘的能力不弱,年纪也不大,不如放手让她管理田产铺子,娘的能力强,自然不惧流言蜚语。”
一个人心界宽了,眼界自然宽,任何流言蜚语皆不会放在心上。
王氏是自家人,不管是管理田产还是铺子,她都放心。
“听你的!”陆堰在诸多小事上,都听沈梨的意见,大事儿上,两人会一起商量。
批阅了会奏折,陆堰抬眸问道:“娘子,既然咱俩代为摄政,就要提拔些有功之臣,比如方大同,比如苏郝……”
沈梨眸子也没抬,继续批阅,“方大同自然要提拔,他可是我的心腹,还有苏郝,不要给他太高的官职,就这样保持原状即可!”
愉妃和公主还在宫中住着,她已经抬举了两人,若再抬举苏郝,未免人高傲自负,处理起来麻烦。
批阅了一会,沈梨皱起眉头,将折子递给陆堰,“夫君,南方又发大水了。”
南方瘟疫刚停,洪水又至,刚刚得以喘息的百姓再次陷入灾难。
陆堰捏了捏眉心,“知府连续上奏三道折子,要求拨款赈灾,殊不知钱款被官员层层剥夺,到百姓手中少的可怜。”
“捐钱不如捐粮,让百姓吃饱,才能得以喘息。”沈梨看向自家夫君,道:“父亲不是想微服私访吗,正好让他带着粮食南下,无论是钱还是粮,亦或者军权,咱都掌握在自己手中,但凡有不服者,格杀勿论!”
“捐赠终究是扬汤止沸,北楚传到咱们手中,已经千疮百孔,即便空间有钱有粮,但也管得了一时,管不了一世,如何釜底抽薪,将北楚推向巅峰,此事还需长久计议!”
陆堰未曾想到,操劳国事比打仗还烦心。
短短几日,他已经心力交瘁,怪不得爹和爷爷放权出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