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骤然升起一抹红,迅速蔓延至耳尖,像被风迅速吹红的苹果。
昨夜,他装疯卖傻躲过一劫,也不知女人去哪了,会不会拿梦游的事打趣他。
毕竟,女人昨夜未打鼾,他实实在在的“梦游”了。
陆堰长吁一口气,打趣便打趣吧,只要未发现他是装的便好。
……
村里进城的人不少,天不亮,便有许多人在路口等。
牛喜可真是个大好人,免费用牛载人。
牛壁村距离县城二三十里路,牛车慢悠悠,不停的上人下人,可不得两个时辰。
沈梨挑了个最舒服的位置,头枕胳膊眯一会。
“啊!这个骚浪贱怎么在车上?”一道尖利刺耳的嗓音吵醒了沈梨。
定睛一看,这不是周大嘴吗?
周大嘴看到沈梨,气不打一处来,想想满身大粪味,现在就反胃。
要不是儿子儿媳拦着,说沈梨疯了六亲不认,见人就砍,就连孙寡妇全家都遭了殃,她早就找小贱人算账了。
今儿个进城拿药,她本想忍着,可看到沈梨悠哉悠哉,做错事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她气不打一处来。
沈梨掀掀眼皮,懒洋洋道:“我就不明白了,有些人“贱”就算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