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近身,沈梨飞起一脚,沈桃扯开嗓子惨叫,捂着肚子滚了几圈。
“你干什么,干什么!”牛喜气的咬牙切齿:“当着我的面就敢打人,沈梨,你疯了!”
“对啊,我疯了,不仅打人不犯法,还杀人不偿命呢,哪个不知死活的敢找存在感,我送他见太奶。”
村长看着打了人丝毫没有心理负担的沈梨,气的连连后退:“你……你。”
沈梨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村长,我不过正当防护踹了沈桃一脚,瞧你气的,莫非心疼了?”
他心疼个屁!
牛喜快暴走了,刚想指责沈梨,又怕她污蔑他向着沈桃。
深呼吸几口气,转换为严肃表情:“少污蔑本村长。”
他正了正神色,指着看热闹的几位村民,肃声道:“你,你,还有你们,将孙家人抬走,还有沈桃……”
说到沈桃,牛喜心中一阵气闷,平日里看着乖巧又聪明的人,被打了两巴掌后便破防了,张牙舞爪的跟泼妇没啥区别。
“来几个妇女将她架走!”
他不能在待下去了,沈梨难缠的很,疯言疯语张嘴便污蔑。
但凡他偏颇孙家一丝丝,沈梨都给他扣上奸夫的帽子。
“不能走!”沈梨双手叉腰拦住去路:“孙家人将我爹、弟弟、婆婆打晕,至今生死未卜,还有我夫君,鼻青脸肿的,也不知内脏受损没,孙家得赔偿医药费。”
“赔你个大头鬼。”沈桃不知何时从地上爬起来,目眦欲裂:“我婆婆、我夫君。还有小叔子,哪个不比你家惨,应该你赔偿我们!”
众人望去,果然,孙寡妇脸色惨白,手腕耷拉下来,孙强跟死狗一样瘫软成泥,孙坚更惨,肩头的血迹打湿衣衫,疼的直抽搐。
好像孙家更惨些。
牛喜不想偏颇任何一家,生怕沈梨胡言乱语污蔑他和沈桃,他指着沈桃嚷嚷:“行了行了,本村长刚刚就说了,扯平了,各回各家,不许再扯皮!”
“不行,扯不平!”沈桃面色阴沉似水,心中已是怒不可遏,就这样将人领回家,她实在难以咽下这口恶气。
况且,家中还有医药费需要支付,她并不想动用自己的嫁妆。
“你说的对,扯不平!”沈梨若无其事的点点头:“孙家打晕我家四口人,我也应该打晕四口,这样才公平嘛!”
说完,摩挲手掌,阴恻恻的看向沈桃,“我将你打晕,正好凑双数,再砸了你家,嘿嘿,可不扯平了嘛!”
“你……”沈桃瞪大眼睛,她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将不要脸发挥到极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