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她换了地方,又找到不少,动作迅速,挖了一篓子,这才心满意足地打道回府。
到了家里,柳氏和丁氏在给春笋剥皮。见着她又背来一篓子,也是十分高兴。
陈宛白卸下背篓后,感觉背上和肩头地酸痛有所缓解。她瞅了瞅外头的日晷,差不多中午一点了。
昼饭都还没吃。
“灶上焖了饭,想着你多半要弄这些笋子吃,便只煮了一个菘菜。”柳氏抬头说道。
“嗯,那我们中午就吃春笋炒腊肉吧。”陈宛白想了想,家里也就只有腊肉比较多了。
她挑选了几根嫩嫩的春笋,拿刀削去外壳,露出了里面白嫩的笋肉。稍微冲洗一下,用刀切成薄片,放入锅内先焯水。
焯水时,陈宛白特意在锅中加了一撮盐,用来去除春笋的涩味。
铁锅烧热放少许油,放入切好的腊肉,煸炒至油脂四溢,再把焯水后的春笋倒入锅中,和腊肉一同翻炒。
不一会儿,腊肉的咸香与春笋的清甜就完美融合在一起,整个灶房内斗都弥漫着浓郁的香气。
“三弟妹,四丫这手艺是哪里学来的?做饭咋这香?”丁氏闻着味儿,好奇地问道。
柳氏眼神闪烁,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嗐,不是镇上就是县城学的吧,她可真厉害。”丁氏也不需要柳氏解释,自己就给自己解释了。
毕竟,陈宛白时常往镇上甚至往县里去的事情,丁氏最近也是很了解了。
柳氏听见这话,看了一眼灶边炒菜的陈宛白,不再言语,低头继续剥笋子。
陈宛白才不在意她们说什么,她看着锅里的菜颜色变得金黄,撒了些盐,稍作调味,就盛出锅了。
“娘,荷花婶,吃饭了。”将菜放到桌上,招呼一声。
丁氏住过来的第二日,陈宛白就改口了。但是丁氏不肯改口,说是叫习惯了。
什么习不习惯,多半是脑子没转过来。
但陈宛白也不在意,反正各论各的,知道谁喊谁就行了。
吃完饭后,陈宛白也没耽搁,和两人一起处理剩下的春笋。
丁氏负责切,陈宛白负责焯水和过凉水,柳氏负责晾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