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使者让我父亲答应什么条件,或许,我可以帮使者劝说父亲。”
“洛儿,朝中之事,不是你一个女子能插手的,更何况,此事与你无关,休要替为父的做主。”林章脸现怒色:“你爹我虽是一介文官,但也不惧他武力胁迫。”
“爹,不知圣火教要您做什么?难道就没有谈判的余地了吗?”林牵洛想要替父亲解围,同时也想要知道圣火教此行目的,以便提前想出应对之策。
“这……”
“父亲,我们是一家人,如果您有事,难道洛儿会不管不顾,苟且偷生吗?”
“林大人这是铁了心不与我圣火教有半分往来,我此行目的还未曾言明,就被林大人给拒绝了。”圣火使者带着丝调侃的语气说道。
林章哼了一声,断然道:“此事无须多方,难道你圣火教还能我朝联手,共同抵御外敌不成?”
林牵洛见父亲语气坚决,不好再劝说,于是转而对那圣火使者说道:“既然如此,不知使者可否告知我其中原委?我虽不能代替父亲作出决定,但作为赓王妃,有些事,或许还能稍作周旋。”
“还是王妃明理。”圣火使者道:“我此番前来,只是希望从林大人手中获取一样东西,这不仅对林家无害,更与叛国没有半分关系,反而对林家有极大助益。”
“何物?”林牵洛好奇地问道。
“张相贪墨的罪证。”
听到这话,林牵洛和林章都露出震惊的神色。尤其林章,脸色接连变幻,不知这圣火教到底意欲何为?
“张相的罪证?”林牵洛不解地看向父亲:“爹,这是怎么回事?”
林章却沉思着,没有回答。
“看起来,王妃什么都不知道。”圣火使者此时的语气已经变得平静,淡淡地说:“数年前,林大人是为何被贬官到绥州任太守的?”
“因那张相构陷了父亲。”
“没错,而张相之所以构陷林大人,甚至这么多年来一直想要将林大人除之而后快,便是因为林大人手上,有张相的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