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宫人还未来得及通传,太后的大帐中,公主尤然溪已经暴跳如雷地掀开帐帘冲了出来:“林牵洛,你胆子不小啊,连我祖母和父皇传召你,你都敢不来。”
“我这不是来了嘛。”林牵洛无辜地耸了耸肩。
庆梁一方,太子以及几位皇子,还有一些看起来像武将的朝臣很快围了过来。
大帐帐帘被浣云和浣雨掀开,蓝熏太后端庄且威仪地走了出来。
另一边,庆梁皇帝也走出大帐,目光沉凝地看了大赓国众人一眼,最后看向林牵洛。
林牵洛上前行礼问安后,说道:“不知太后和皇上传召我来所为何事?”
尤然溪一双像要吃人的眼睛紧紧盯着林牵洛:“我要跟你比试。”
“公主,这,好像是本夫人先向公主挑战的。”林牵洛不慌不忙地说。
尤然溪堂堂公主,几时有人敢用这种语气跟她说话,气得直跺脚,若不是在如此场合之下,她恨不得一剑将这女人斩了泄愤。
忍了又忍,尤然溪终究还是没敢造次,退回到太子慑身边。
蓝熏太后终于开口说道:“叶夫人,既然你向我朝公主挑战,那便定下个比赛规则吧。”
“太后。”一名武将走了出来,朝太后和皇帝施了一礼,道:“皇上,太后,臣以为,既然是单独的挑战赛,就不宜与其他参赛者一起比试。”
“刘将军有何高见?”庆梁皇帝问道。
刘将军道:“不如先让公主与这位叶夫人单独赛上一场,比赛的方式还以咱们这次大赛的项目为准。”
“不错。”庆梁阵营中又走出一位华发老者:“老臣认为,不仅要单独比试,还要有单独的彩头。”
“彩头?”蓝熏太后瞥了这位老者一眼。
正想着拿一件自己身上的值钱首饰做彩头打发一下,却听那老者说道:“以两国和亲为彩头。”
“太师这是何意?”蓝熏太后目光威压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