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献舞,却无半分轻浮,不妖不媚,气质天成。
永缙皇帝看着这个姑娘,心中万般感慨,这哪里是人间该有的女子。
这分明是天女下凡尘,如兰熠熠生辉、如桃灼灼其华。
所谓逃之夭夭,灼灼其华。欣赏她的舞,便如赏鉴一件艺术品,令人赏心悦目,浑然没有半分舞姬轻挑的影子。
尤然慑看得痴迷,直叹:“可惜、可惜、可惜……”
尤然溪则白了皇兄一眼道:“皇兄可惜什么?”
尤然慑眼光定在林牵洛身上没舍得移开半刻,听得皇妹问话,便长长叹了一声道:“听闻东厂厂公前段时间刚刚成婚,这姑娘莫非便是他的新婚妻子!”
“皇兄,你不是说他是太监么?”
“是太监又如何,只要有权有势,太监娶妻又如何?又不是没有先例。何况是大赓国权倾天下的东厂厂公,可惜可惜……”
一时间大殿之中皆是惊叹、诧异之声,更有些王公大臣惊讶的声音:
“想不到林章林大人那个老古板居然会让女儿习舞。”
“绥南三州之最,果然名不虚传。”
“这绥南三州第一美人,当之无愧。”
“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
……
赞到最后,都不免羡慕叶屠苏,直叹这太监艳福不浅!
大殿人群中,还有一个人既惊讶又窃喜,他就是禁卫军统帅周承谨。
“林星,林大人的女儿,林映月,星、月……”
或许之前不确定,但现在殿中跳舞的女子,虽然和他认识的林星穿着打扮完全不同。
一个是厂公夫人,一个是东厂小太监,但他还是一眼认出了林星就是这位跳舞的叶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