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里的下人不少,从前也不是没有发生过私通这种事。
只是,那是侍卫和下人之间,至于他后院的女人,就那么几个,还没有人会如此大胆犯险。
莫文玉装作不经意地摸了摸胸前的珠链,凌越瞧出了什么,面色愈发苍白。
“没想到吧,那日夜晚我就在不远处看着你与那倪姬暗通款曲,凌越,你好大的胆子!”
凌越一听是倪姬,又想了一下方才莫文玉刻意的举措,顿时明白了什么。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沈锵不耐问道。
“十八那日晚上,妾身难眠,带着院中丫鬟出了院门闲逛,行至园中假山处时,突然听到一阵异声。
那声音污秽不堪,妾身好奇,欲探个究竟,不料,竟见到侍卫凌越与倪姬在行苟且之事。
妾身怕打草惊蛇,本打算先离开去寻人,谁知妾身带人再回去时,他们已经走了。
妾身没有看错,那天夜里的人就是侍卫凌越和倪姬,当时我的丫鬟也在。”
“莫夫人休要信口雌黄,且不论你无凭无据,此间唯有你与你的丫鬟,你自是想如何捏造便如何捏造。”
“猜到你会这么说,可你与倪姬私通,不可能不留痕迹。”
莫文玉视线从凌越身上移开看向沈锵:“王爷可以问倪姬院中的下人,王爷不在那几日她是否夜夜晚归。
妾身想,侍卫凌越相貌不凡,倪姬生性淫贱,定早就对他有所图谋,王爷不在,她哪能耐得住寂寞。”
沈锵的脸色愈发变得阴沉,整个人仿佛被一层乌云笼罩,注视着莫文玉的眼神透着明显的怒火。
然而,莫文玉似乎并没有察觉到他的变化,她继续直言不讳。
“倪姬进府日子不久,且二人平素见面不多,竟如此快就有了私情,若非妾身亲眼所见,妾身实难相信。
故而,他们二人之间必定有传递情意之物,还望王爷遣人前往倪姬房中仔细搜查,妾身就不信,他们能做得滴水不漏。”
沈锵相信鱼闰惜,可在明面上他一向无私,是讲究证据之人。
若不彻查,此事在王府不知会被传成什么样,他如何能堵住悠悠众口?
可若去查,如此行事,倪姬必定会认为他对她心存疑虑。
沈锵陷入沉思,鱼闰惜这时握上了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