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什么啊?她是灾星!咱们成现在这个样子全都是她害的。”
许父气的直喘粗气:“把剑给我,或者你杀了她也行,只要她死了咱们的日子就能好过了。”
许春暖抖着声音:“大哥你别信他啊,要说灾星我看他才像个灾星,你看看他哪件事办的像回事啊,你和二哥在狱中事他像个缩头乌龟一样,小弟被之前的尚书抓去他也是不敢发一言,
你再看看他现在,他对咱们倒是有本事有脾气,天天对咱们喊打喊杀的,他哪像个人啊他这分明就是畜牲,要我说,咱们家没了他才会越过越好。”
许父脸色铁青:“你……”
冰凉的剑从后心捅入,随之而来的是剧痛和不可置信。
许父扭头看向许意严:“为什么?”
许意严:“只有你死了我和阿暖才能好,你死了我就去报官说你叛国通敌,说你收了瑶池的钱并挥霍一空,我相信我这大义灭亲之举定能得到圣上的赞誉,而且那些钱就也不用还给瑶池了,咱们的家底就也不那么空了,爹你说这算不算是一箭双雕,你又是不是死得其所。”
许父:“畜,畜牲……”
许意严冷哼一声,将剑扒出:“爹,你走好啊。”
许父想到许秋凉也说过这样的话,便是喃喃道:“原来她说的是这个意思啊……”